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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藍忘機和魏無羨在操場匯合後就一起去醫院看溫柔的媽媽。魏無羨昨晚多方探聽得知溫柔的媽媽住在區人民醫院,兩人去學校超市買了一兜水果就趕了過去。
當他們到達醫院找到溫柔媽媽的住院樓時,護士站的人員不讓他們進去。
魏無羨連忙跟護士姐姐解釋他們是溫家的遠房親戚,聽說溫媽媽住院了,專門過來探視。幾個護士看了看魏無羨,又看了看一言不發的藍忘機。魏無羨解釋說:“這位是我哥,哥,你跟姐姐們打下招呼我們就去看嬸嬸。”
藍忘機沒辦法,只好欠了欠身說:“姐姐們好。”
幾個護士 看兩個年輕的帥哥到來,本來也沒有難為的意思。過問一下是職責,多問幾句多養眼一會兒而已。
兩人只有魏無羨說個不停,而藍忘機好像是個聽眾有點好奇,這會兒說他是哥哥,還打了招呼也就算了。
一個護士說:“你們兄弟長得可真的不像。”
“嗯,我哥像我爸,我像我媽,所以不像。姐姐你的眼光真好。”
魏無羨胡編了一通之後就牽起藍忘機的手,往病房方向走去。藍忘機哭笑不得,只好在護士們的眼睛余光中,跟著魏無羨去找溫柔母親的病房。
當他們走進病房的時候,看到裡面有四張病床,都有人,一時間不知道哪個是溫柔母親的床位。
魏無羨只好稍彎下腰輕輕叫道:“溫柔媽媽,你好!”
只看見第二張病床的一個陪床女家屬站了起來,打量了一下藍忘機和魏無羨:“你們是誰?”
魏無羨說:“我們是溫柔校友,聽說溫媽媽住院了,來看一看。”
那溫家人又重新打量了他們一番,看他們確實是讀書人模樣,就輕聲叫床上的人:“嬸嬸,有人來看你。”
只見病床枕頭上一個頭轉了過來,那人一看見藍忘機眼睛一亮,掙扎著要坐起來。親屬連忙把她按住把她扶了起來。
溫媽媽看到藍忘機眼淚就下來了:“好人,你終於來了。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嗎?你要幫我,請你幫幫我家溫柔還她清白。我家溫柔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子來讀書,現在被人害成這樣,連回家都不能葬祖墳,你叫我怎麼活啊?”
溫媽媽雙手握拳泣不成聲。藍忘機連忙走近前去,溫聲地說:“溫媽媽,我會幫你的。”
“對,溫媽媽,我們就是來幫你的,您放心。您把發生的情況告訴我們,我哥,藍律師會替你出頭。”
哥?藍忘機的眼角瞥了魏無羨一眼,這人怎麼到處認親啊?自己跟他根本就不熟,到了外面居然一再地認親。
藍忘機對溫媽媽說:“我幫你!”
溫家親屬一聽來者是律師,大喜,連忙去找了兩個椅子過來請藍忘機和魏無羨坐。再找了兩個一次性杯,倒了兩杯水請他們喝水。
藍忘機擺了擺手說:“不用客氣。”
溫家人自己坐在病床邊,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了藍忘機和魏無羨聽。原來,當時他們在學校討說法,學校方面就一直拖著推託,賠款也從二十萬漲到五十萬。
但關於網上溫柔做三陪的傳聞,他們不肯給予宣告解釋。那個教導處主任更是沒好臉色說溫柔就是自己做了壞事自行了斷,學校已經盡力了。
她在外面有沒有做三陪學校不清楚也不可能去調查,更不可能出那樣的宣告。叫溫家知足拿了錢就回家去,說給錢是學校人道主義,不是說那錢是必須給的,學校不是過錯方。
溫家雖是農村人,但那些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味,就不肯答應。結果雙方相持不下,學校就請保安過來清場把他們趕了出去。
溫家就去市委那裡上訪投訴,但沒想那裡也一直推託,說管事領匯出差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