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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這樣,回到家外穿的衣服都沒換,就坐在沙發上發呆。今日,她也實在不願去樓上。
坐了半晌,看到勞大哥安全回來,一直僵硬著的肩頸,才鬆了一些。
外面的雪花飛舞,這場雪,怕是一時半會停不下來。唐公館的院子裡,也是一片白茫。
唐初起身,站在窗前,靜靜地看著雪花。窗臺邊上的百合,香氣沁脾。
很快,青禾端著熬好的藥從廚房走出,放在圓几上。
“小姐,先吃飯吧,這藥先晾一會兒。”
唐初轉身,對著青禾淡淡笑著。”一時看雪,竟然入了迷。“
走到圓几旁,“青禾,我真的不餓。能不能只喝些湯,今日乏的狠,想上去睡覺。”
青禾聽著她喃喃的鼻音,點點頭。
這中藥裡,那位老先生給她加了些治風寒的藥。暖暖地湯水,無聲的雪花,還有她得不到紓解的愁思。
回到臥房,青禾給她灌了兩個湯婆子。放在臥床的被子裡,從頭到尾滾了一遍。
棉絨的床單和被裡,睡起來也很舒服。唐初換好衣服,簡單洗漱後,就躺在了床上。
腳下是青禾放著的湯婆子,小腹處還有一個。凌飛如果在的話,她可以依偎著他。他的身體,永遠火熱。
黑暗裡,看著床側空蕩的枕頭,唐初閉上了眼睛。
風寒的加重,撕裂著她的額頭,像是無數小針齊齊整整地扎著她。
藥效上來的後,疼痛緩和一些,便沉沉睡去。
早上起來,床側一如昨晚那般溫涼。湯婆子熱度褪去,再無用處。她起身,拉開窗簾,雪已經停了。應該是下了一整晚,花園裡的雪,很厚很厚。
她了一件厚厚的披肩開啟房門,青禾正端著早餐上樓來。看見突然開啟房門的她,有些意外。
“小姐,怎麼醒這麼早?”
“昨晚睡的早。”
唐初回房,走進盥洗室。手上的水分擦乾,坐在梳妝檯前,塗抹著。
“昨晚你也沒吃多少,熬了銀耳粥,小喜一早現蒸了些小籠包。”
唐初攏了攏披肩,坐在小沙發上,捧著湯碗,“凌飛昨晚沒回來?”
“哦,你剛睡著,先生就打電話了,天氣不好,隊裡下午訓練的時候出了些意外,他在醫院呢。”
“他隊裡的?”
“好像是吧,先生沒說太多。”
“今日天冷,你 把他那件大衣給我,一會兒咱們去一趟。”
好好睡了一覺 ,雖然風寒還是很重,比起昨日,好多了。
一碗清粥見底,包子只吃了兩個。換好衣服,青禾她倆一前一後出了院子。
青禾開車,快到醫院時,買了些豆漿油條。
問了一樓的護士,唐初她倆走到三樓。剛到轉角,就看到張遠和他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坐著。張遠先看到她,推著凌飛,往這邊看了看。
唐初提著早餐,堅定地向他走去。
當然,凌飛也是如此。
“這是給你拿的大衣,這是給你們買的早餐,趁熱吃吧。”
凌飛讓她先坐下,熬了一夜,他和張遠也是真的餓了。
“怎麼在三樓,四樓不是有你們專用的病房嗎?”
張遠一口氣喝完了那麼大一杯豆漿,“嫂子你不知道,四樓戒嚴了。好像是警察署徵用了。”
唐初只是笑著,“誰呀,面子這麼大,一整層啊。”
“好像是槍傷,具體細節就不知道了。”
“你這風寒怎麼又重了,昨晚給家裡打電話,你那麼早就睡了。等下我陪你去看門診,中藥太慢。”
“不用,大夫調過方子了。我先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