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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Kevin給她營造出來的一些記憶不同,這位小師妹比黎玥想象中要更柔弱一些。
一路上,她幾乎沒怎麼說話,臉偏向一側,到了一處老小區時她下車,朝黎玥她們揮了揮手,就走了。
車內沒了那股香水和藥水味混合的味道之後,黎玥才敲了敲前面人的椅背:“怎麼回事?”
說到這個,Kevin長嘆一口氣:“上了那mV導演的床,被人正房抓到了打了一頓!”
黎玥:“......”
“要不是那導演有點人性,今天估計要躺著出來了。”
黎玥想到那張臉,沒有破相之前,應該挺清秀的。
“進這行呢,很多是家庭原因,要麼就是覺得這裡頭來錢快!”
“她呢?”黎玥問。
“蔣夢晨她爸肝癌晚期,她媽半殘在家,基本喪失勞動能力,一個弟弟在讀高中。這姑娘當時初高中學校旁邊就是影視城,一有時間就在裡頭當群演,也認識了不少妄想著一夜成名暴富的朋友吧。所以,一心想著進娛樂圈!”
真令人唏噓。
黎玥這會兒曲起食指抵住下巴往窗外看。
川流不息的馬路,奔波勞碌的行人。
不都是為了生活的普羅大眾麼,誰比誰容易。
她是個不太能與人共情的人。
雖然自打出生以來黎玥就沒見過自己的爹,但外婆給了她足夠多的溺愛,導致她在思考某些問題上,會出現一些極端和自私。
換句話說,是冷血。
再加上環境造就的獨來獨往的脾性,她這樣的人,很難去交朋友,也很難被同性接納,一如她也很難去接納別人。
——
趙霽清剛下課,周念安抱著球過來找人:“長風等我們呢!墨嘰什麼?趕緊來!”
“不來。”趙霽清懶倦回一句。
他昨晚沒睡好,大半夜起來看電影到凌晨四點才睡的,剛剛上課在桌上趴了會兒,結果還被點名了起來回問題。
好在旁邊一同學好心給了他答案,這才沒被記名。
“開什麼玩笑,計算機系那幫菜雞挑釁我們幾次了,你看的下去?”
趙霽清笑的沒心肺的樣子:“跟我有關係?”
“你吖能有點集體榮譽感?!怎麼就跟你沒關係?你不是我們社的?”周念安恨不得一拳給他打醒,再不濟澆一盆冷水下去也行!
一邊說一邊手壓在他肩膀上推著人往前進,逼著他上。
周念安一身汗,趙霽清嫌棄地不行,避著往旁邊讓:“少特麼碰我。”
“誰愛碰似的!”周念安無語死了。
趙霽清很欠地勾勾唇:“我女朋友愛,不服?”
周念安:“......”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欺負他沒女朋友?!
“阿霽!“
聞聲。
兩人腳下步子慢下來。
看著來人,周念安嬉皮笑臉地打了聲招呼,白昕薈也朝他扯唇笑了笑,隨後看向一旁的人:“阿霽,我之前跟你提的加入白教授團隊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周念安聽的一臉懵,問趙霽清:“什麼加入團隊?”
趙霽清沒理他,目光淡淡睇過去:“說了,不用。”
“但機會真的很難得,我小叔叔......”
“我對那玩意兒不感興趣。”
說完,本來都還沒決定去打球的人,下巴抬了抬,示意一旁的周念安,問:“走不走?”
“黎玥在劇組跟男演員曖昧的事你聽說了嗎?!”
似提著一口氣,脫口而出。
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