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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那姑娘曾經在北燕受過皇室封賞，轉贈給臣妾的。臣妾並不知曉，這珠釵是北燕皇室所有。”
“慕容嵐排行老五，你叫他小五，作何解釋？”
她正要反駁，皇帝站起來，頓時殿內的空氣都像是凝滯一般，壓得人喘不過氣。
“所有人全都退下。”
宮人全都離開殿內，把門關上。
皇帝捏住她的下巴。
“他到底是不是小五？不要騙朕。”
她的雙眸顫動。
嘴巴擠出一個字。
“是。”
皇帝皺著眉，放開她的下巴，深吸一口氣。
“何時開始的？”
“去年六月。”
“何時治好他的？”
“今年七月。”
整整一年。
她和他相處了整整一年。
皇帝捏緊拳頭。
背對著她。
“有無肢體觸碰？”
“沒有。”
除了殺侯景的前夜，她為慕容嵐做了件事，吻了他。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皇帝轉身直視她的眼睛，邁步逼近她。
她害怕地往後退。
難道他要打我？
她後退到觸碰到柱子，退無可退，抬頭看他。
過於陰沉得臉，眼睛看人的時候，就像在審視她所有犯下的罪行一般。
“他喜歡你？”
“怎麼可能，皇上你在吃什麼飛醋，人家是北燕太子，怎麼可能覬覦別國皇帝的妃子？天下有那麼多女子可以選，為何北燕太子，”
“唔……”
他將她的唇瓣咬破，鮮血直流。
“從今以後，不準再出宮看診，不準再見他！”
這一聲吼，把她著實嚇了一跳。
她看著他的雙眼。
“原來皇上也會介意，朝-三-暮-四。”
你那麼多女人，我就撩撥了一個。
這就怒了？
皇帝扼住她，又放開她。
“你在氣朕與寧妃？”
“皇上說笑了，寧妃身懷有孕，為皇室開枝散葉，乃是功德一件，臣妾謝她還來不及。”
皇帝捏住她的肩膀，唇與唇觸碰，弄疼了傷口。
她使勁打他。
“放開我！”
他將她攔腰抱起，扔到床榻上，酒氣與怒意揮灑在她身上。
蜂狂蝶亂，搓粉摶朱。
“不準再用避子湯，朕要讓太醫院給你調養身體，給朕生個兒子！”
她在他肩頭猛地一咬。
“不要。”
“由不得你。”
次日，何御醫前來診脈。
她的唇上還帶著昨夜的傷，慵懶地躺在美人榻上。
“貴妃娘娘。”
“何御醫來了？”
診脈後，何御醫皺著眉。
“娘娘，你體內怎麼寒氣如此之重？彷彿是，”
“中了毒？”
“是。”
“就按照祛寒毒的方子開藥給我，我自己會處理。”
“可是皇上那邊，”
“你就說我是體寒。”
何御醫跪在地上。
“微臣還是要稟報一下皇上，請貴妃娘娘恕罪。”
她看向何御醫，若是寒毒的事情暴露，說不定高陽王會起疑心。
畢竟侯景脖子上掛的寒毒，可能是高陽王給的。
“這個毒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張美人給我下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