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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眉看著廖思遠。
“你怎麼這麼清楚,山濤的妻子寫了一封情書?”
廖思遠慌了,腳後退半步。
她看向站出來指證的翰林學士,“你們有聽到過山濤妻子寫情書給薛簡這個事情嗎?”
“沒有。”
“有。”
……
“既然有人聽說過,有人沒聽說過,為何廖思遠就這麼篤定山濤妻子寫過呢,莫非是親眼看過?”
山濤哭著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這是我妻子生前留下的信,還沒來得及寄出去。”
薛簡看向那信,正是之前山濤妻子給他的。
曹仁拿過來看看,交給和凝。
上面愕然寫著“廖思遠”三個字,信裡內容是給他做小,不然就把事情抖出去,萬一懷了他的種更要大肆宣揚。
“這上面分明是你的名字,廖思遠。”
廖思遠愣了,還瞥一眼高陽王。
“怎麼回事?”
她把信交給太監,呈給皇帝。
——
賀徽明白過來,她是想保住薛簡和山濤的名聲,二人同朝為官,十年情分,如何會發生這種事?
他平日與薛簡、山濤、楚堯、阮玉樓玩得好,但廖思遠性格是悶葫蘆一個,他不甚瞭解。
結果廖思遠居然投奔高陽王把這件事洩露出去,真是文人之恥。
高陽王回京不足一月,就興風作浪,真不知這大梁會如何。
——
和凝看向賀徽、楚堯、阮玉樓三人。
“本宮問你們,次日清晨到底是誰被發現玷汙了山濤妻子?”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遲疑半刻。
“廖思遠。”
廖思遠臉色煞白,“皇上,草民沒有啊!”
和凝點頭,轉身看向皇帝。
“皇上,事情的脈絡已經清晰可見。廖思遠玷汙了山濤妻子,當時同行六人皆沒有洩露此事,但廖思遠仍然害怕山濤報復,因為山濤是官吏,他是隱士。
於是起了賊心,汙衊薛簡,順便把山濤戴綠帽子的事情抖出去,如此二人皆會被罷官、在朝堂上受冷落,就不必擔心被報復了。”
高陽王甩袖,聲音抬高。
“一派胡言!若是廖思遠,一介書生如何能把山濤妻子的脖子掰斷?”
和凝面不改色。
“他是不能殺人,但他可以僱殺手。他約見山濤妻子昨夜子時見面,山濤妻子赴約卻被埋伏的殺手掰斷脖子。
為了偽造成含屈自縊的假象,他將屍體吊在山濤家的花廳,才有山濤早上看到的那一幕。”
這是不是你的作案過程呢,高陽王?
曹仁,“是不是你僱殺手殺了山濤妻子?”
廖思遠搖頭,“不是!皇上,大人,娘娘,草民冤枉!”
和凝嘴角微扯,“那你昨夜子時到丑時在何處?”
“草民在自己家中。”
“可有人證明?”
廖思遠愣是憋不出一個字。
高陽王肯定給他不少錢,晚上當然是出去消遣。
不過若直說,他一個隱居雅士,穿著又沒有賀徽等人富有,怎麼會突然有那麼多錢呢。
定會從中發現端倪。
高陽王看向她。
“月嬪娘娘,若此人說的話是真的,薛簡是真的兇手,而你是在欲蓋彌彰,顛倒黑白呢?!”
正奉大夫,“從一開始便是月嬪娘娘審訊人證,而薛簡恰巧是與月嬪娘娘有交情之人,難道沒有私心嗎?”
和凝走到薛簡面前,“本宮問你,你在今日之前可曾見過本宮?”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