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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過心中一凜,眼前之人,清麗絕俗,白衣長髮,除了小龍女還能有誰。
他心頭大喜,脫口而出,“龍兒,龍兒,真的是你。”
小龍女本是背對著他,聞言嬌軀一顫,緩緩轉過身來,一雙妙目,似怨似訴,靜靜的望著他。
楊過見她一身縞素,臉色蒼白,心頭憐意大起,輕聲道,“龍兒,你,你清減了。”
小龍女盯著他,眼角淚光瑩然,卻不說話。
楊過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頭一痛,忍不住上前兩步,道,“龍兒,你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瞧瞧。”說著便欲去抓她的手。
小龍女見他走來,卻出乎意料的向後退了兩步,與他拉開了距離,仍是望著他,不發一語。
楊過愣了一下,苦笑道,“龍兒,你還在生我的氣麼?當日在絕情谷,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日日夜夜,無時無刻,腦子裡心裡,滿滿的全是你的影子。”
小龍女眼圈微紅,咬了咬嘴唇,輕聲道,“那,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楊過聽她語氣中大是幽怨,忍不住心頭一酸,柔聲道,“龍兒,我這不是來了麼?”
小龍女望了他一眼,輕輕嘆了口氣,道,“你就愛說這樣的話哄我,當日你和郭姑娘緋聞,便,便再沒有回來,我一直在等你,等了你整整三個月,你,你……”說到這裡,眼角淚珠終於忍耐不住,順著白玉般的面頰緩緩落了下來。
楊過大為心疼,忙道,“你別哭,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小龍女聽他說得情真意切,卻只是望著他,輕輕搖了搖頭,道,“你既不要我了,又來找我做什麼,你……你還是快走吧。”
楊過大急,忙道,“我幾時不要你了,這輩子我心裡便只有你一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我是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小龍女幽幽的望著他,眼中深情無限,緩緩道,“你,你又來騙我了,你和郭姑娘在一起,很開心吧,我,我……我祝福你們。”
楊過心頭一震,睜大了眼睛望著她,似乎明白了什麼,道,“龍兒,你,你聽誰說的,我和郭芙之間清清白白,從來沒有什麼的。”
小龍女一雙淚眼望著他,輕輕道,“你,你又何必瞞我,你們的事,天下皆知,很多人都瞧見了。”
楊過心頭一凜,道,“你是說,我和郭芙在蒙古的事?”
小龍女望著他,沒有說話,眼中神色半是傷心,半是幽怨。
楊過見她的樣子,心中忽然明白了,那一日為了救郭芙,自己與她肌膚相親,很多人都瞧見了,想必都當自己和她之間有了什麼,傳入小龍女耳中,自然就變了味。
他苦笑一聲,道,“原來如此,龍兒,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一日郭芙中了蒙古大汗奸計,命在頃刻,我為了救她,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和她之間,確是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的。”
小龍女聽他說完,望了他半晌,輕輕道,“你,你以為我真好騙我麼?”
楊過忙舉起右手,道,“我楊過對天發誓,剛剛所說,若有一句虛言,讓我天打……”
他話未說完,小龍女已伸出玉手,輕輕掩住了他的嘴,一雙妙目深情的望著他,道,“我信你,你,你又何必發誓。”
楊過大喜,順勢抓住了她的手,只覺柔膩軟滑,溫軟如綿,心中一蕩,忍不住放在嘴邊,輕輕吻了一下。
小龍女玉臉生暈,輕輕一掙,卻沒有掙脫,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輕嗔道,“你,你莫要這樣輕浮,忘了禮數。”
楊過只覺她這一眼嫵媚橫生,豔麗不可方物,心頭激盪,忍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低聲道,“好龍兒,我歡喜你還來不及,又怎捨得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