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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黑衣人的表情應該是明顯看到了讓他無比驚訝的事情。
但是在薩姆的記憶中,最後只有劇痛。
那些爬滿全身的黑色甲蟲,為什麼最後僅僅給薩姆留下了頭頂的那個腫瘤?這到底是為什麼?
張越覺得很好奇。
睡眠艙開啟,陳開然和晁恆就站在艙門口,一見到張越,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怎麼樣?有效果嗎?”
張越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
“只有部分記憶的碎片,但是前後沒有邏輯性,連線不起來,像是做了一場夢,而不是一個完整的記憶。”
陳開然的臉上立即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轉身走了。
張越不想告訴陳開然他的實驗其實已經成功,是有他自己的考慮。如果他們透過分析腦電波便能同步兩個人的記憶,那麼他電腦中存留的那些薩姆腦電波的資料就成了一個他人記憶的儲存器,這就有點可怕了,這個神經系統研究所可以隨時把這些資料恢復成記憶,移植給任何人。
關鍵這只是丟失的記憶找回,如果完成復刻一個人的腦電波,將他所有的記憶全部移植,那被移植的人就像整個被脫光了衣服站在他們面前,不再有任何隱私可言。而薩姆的這段缺失的記憶,如果讓他恢復的話,可能對他是種刺激,另外,對大腦細胞的電灼傷,有可能對他造成二次傷害。
見陳開然離開,張越走出睡眠艙,悄悄的對晁恆說道:
“我已經取得完整咒語了。”
晁恆表情一變,但馬上恢復了原狀,他看得出來,張越似乎對陳開然保留了一份戒心。
第二天,和陳開然告別後,張越建議薩姆父子,可以就近找家醫院,這樣就省去了來回的顛簸,但是薩姆的兒子說他們的家人全在愛丁堡,堅持回去,張越本想直接將薩姆留在皇家骨科醫院,這樣自己後續再問些資料會有些方便,但事與願違。
但是張越建議不再用救護車,由於生命體徵穩定,再加上有自己作保,可以直接用條件更好的房車將他們送回,薩姆父子同意了。
路上,張越一直和薩姆聊天,薩姆很健談,在他口中,他去過世界上80%的國家,從從他20歲起,就開始用自己的雙腳丈量地球,見多識廣,經歷豐富。
張越在聽他滔滔不絕的講曾經的各種奇妙經歷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打斷薩姆問道:
“那你有沒有碰到過難以理解或者...有些超乎想象的事情,比如你這次忘了去巨石陣的經過,就有可能是受到了某種特殊的影響。”
薩姆回憶了片刻,說道:
“當然有,我年輕時,曾經在巴西穿越亞馬遜叢林,在裡面發現了一個原始部落,我是誤入的,被他們抓了起來,因為語言不通,我始終不能脫身,又擔心我會被當做他們的獵物吃掉,所以非常恐懼。但是他們抓住我以後,就把我放進了一個長方形木製的水槽中,亞馬遜是熱帶雨林,但是那些水卻刺骨的冰冷,那時候,還沒有製冷技術,外面的溫度常年在30度以上,但是我覺得那些水最多隻有幾度,很快我便凍的失去了意識,等我再醒來時,卻發現我竟然已經穿越了雨林,被人扔在了一處河床邊。”
“後來呢?”
“後來......不過也奇怪,那個地方蚊蟲肆虐,我去之前準備了一些防蚊蟲的藥物,但還總被叮一身包,自從被水泡過之後,蚊子竟然對我主動退避三舍,一直到現在,依然如此,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現在只有張越知道薩姆在巨石陣的經歷,那些黑色的甲蟲,還有黑衣人最後驚愕的表情,再加上薩姆的描述,張越很自然的將三件事情聯絡在了一起。
也許薩姆被那些奇怪的水浸泡以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