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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的圍牆很高,高到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但是這個世界難道不是一座巨型的監獄嗎?你有逃出你的心牢嗎?
安心在非洲的時候,當過隨軍醫生,有一次他們的軍官抓住了一些俘虜,派安心去幫忙檢查身體。五個犯人脫乾淨了衣服,典獄長拿著水槍,粗暴地給他們沖刷著表皮。
“你們這些人,就應該好好地幫你們沖刷罪過,你們屠殺我們的同胞,侵佔我們的國土。真是該死!哈哈哈,好好給你們洗一洗。”典獄長瘋狂地輸出自己家鄉話,雖然安心的法語很好,但是也沒聽過這種類似於斯瓦西里語的土著方言。
幾名犯人被衝得暈倒在地、吐得七葷八素:“夠了,長官,再這麼沖刷他們的面板,我需要申請更多的藥品和紗布了。”安心將他的水槍關閉。
“好的,那醫生你來,好好給他們治治。”典獄長去到一旁坐著。安心一個接著一個,很有耐心的,處理好他們的皮外傷:“可以了,長官,我先走了。”
“去吧,對了,小子,這個給你。”長官丟來了一瓶汽水。
“謝了。”安心笑著說。戰爭遠比安心想象得要殘酷,他作為一個志願軍,參軍目的是聽說被攻打的部落裡有他的起死回生巫術。但是當他面對所到之處的殘垣斷壁,人們死的死、傷的傷,一個美麗的村莊在炮彈下轉眼變成了滿目瘡痍的廢墟。他開始患病了,每天失眠,睡覺一閉眼,腦子裡都是屍體。
他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按照軍情,大概還有一週可以破城休戰。可是發起戰爭的人,好像沒有絲毫停止的苗頭,他們不斷地囤積食物供給、槍支彈藥,最後累積下來的物資,足夠可以用來再攻下鄰國的疆土。這次小戰爭結束後,安心像往常一樣,在戰後的廢墟里:死人堆裡找活人。
天已經黑了很久,安心看沒有收穫就準備回軍營報到。
此時,一隻蒼老的手伸出來抓住了安心的腿:“救救我。救救我。”安心用法語回應著:“我救你,你彆著急。”
他艱難地翻開兩具幾乎燒焦的屍體,一個老婦人渾身是血,乞求地看著她。
“孩子,我活不了了。麻煩你幫我把這個交給我的後代,這個是巴丹,我們的神,會保佑我們的。”說完,她嚥了氣,死不瞑目。安心看著她塞到自己手裡的一顆種子,將它放進包裡,隨後他幫她蓋上雙眼,便離開了。
晚上安心做了一個夢,夢裡是自己和女朋友被父親拆散的場景,父親派人將明夕的肚子踹到流血。血腥殘忍的畫面在他腦海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重現一回。但是這次不同,那顆種子在安心夢裡發芽了,逐漸長成了一個娃娃。安心醒過來,發現回來後被他種在花盆裡的種子,竟然和夢裡一模一樣,長成了一個嬰兒形狀的木樁。
他歡喜地抱過來:“找到了,明夕,我終於找到我們的孩子了。”安心熱淚縱橫,委屈地抱著巴丹跪在地上:“我們回家,爸爸帶你回家。”
場景切換到現在,此刻的安心正站在中國的某監獄面前發呆,回憶將他淹沒,但是巴丹的哇哇叫,把他拉回了現實。
“好孩子,爸爸來這裡給你找皮。”安心輕輕摸著他的頭。“喔喔。”巴丹說著妖怪的語言。
安心利用自己父親的人脈和超能力的加持下,順利跟著一個領導進到了死刑犯的拘留處:“安少爺,這裡的人,你都可以選。他們都是馬上要被殺的,你要一張皮很簡單,做個假檔案就能搞定。”
“謝謝。”他仔細看著這些的檔案,再對比面前犯人的長相,以防是照騙,他沒有在男子監獄這邊找到合適的。
於是他去了女子監獄,在不懈的努力下。最後他選中了一個黝黑的女孩子,她長相很驚豔,身材健碩,像一朵黑色蘭花。
“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