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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繼續在這個鬼村尋找著,來到村委會的告示牌前,板子上展示著祭祀的一些習俗介紹:祭祀當天,神婆飲酒祭天,之後進入鎮廟、童子等神婆進入棺材。
待眾人一到、棺材上的大砍刀快速落下,將棺材攔腰砍斷,但之後神婆還是會毫髮無損地走出廟堂。
此為封棺逃離之術,以此魅惑人心,團結一眾村民,這也是當年封建社會統治群眾的最好手段。
“看來這個廟是在山坡上。”我指了指後山。
“為什麼?”安心問。
“如果我沒猜錯,這裡爬山去就是神廟的後門。當時人們是從正面,也就是我們現在站的位置的、山坡另一邊,集體圍觀她入棺被斬的。”我在地上畫著大概的方點陣圖。
“那我們爬山去吧。”安心說著要拉我爬坡。
“你先別急,我們穿的鞋子不適合爬呀,我的意思是說,繞道另一邊上去。”我說。
“嘿嘿,還是你想的周到。那我們從這邊走。”他推著我朝著另一條路走去。
我們走了很久,終於來到了廟門口。大門是木頭做的、看起來很有年代感,門閂已經裂成兩塊。殘破的廟宇周圍到處都是半人高的雜草,也許是方位原因,總有陣陣陰風吹過,帶動著垃圾袋在草叢裡流動,看上去有些陰森。
幾個殘缺的雕像胡亂的擺放在廟裡,雕像上佈滿了乾枯的青苔,有些已經看不清楚原本的面目了。我們朝裡面走去,一座兩米高的實心祖師爺神像居中,左右各一個童子像,左金童右玉女。
不知道是否因為年久失修,廟的牆壁上有很多小洞,看起來不是蟲蛀的,有一根麻繩子口粗。案板上是香火臺,旁邊的案板上是暗紅色發黑的血水,看來很久沒有人來祭祀了。安心拿出當年的照片進行方位對比,努力尋找著那口祭祀用的棺材,最終我們在一個角落看到了那口被垃圾雜草掩蓋的棺材。
我們給它簡單清理後,安心匆忙將棺材蓋掀開,一股子發黴的味道撲面而來,畢竟這口棺材已經十幾年沒被使用過,棺槨裡已經有些腐蟲屍體。
我幻想著棺蓋閉合的那一刻,受害人瞬間被黑暗籠罩住,看不見一絲光亮,幾乎無法動彈。我很好奇當年的金老太太是如何在這裡完成她的“戲法”的。
“今晚,我們就住這裡了。”我說著拿過我的山地包,開始支起帳篷。
“那我去弄點稻草來鋪上。”安心說著將大殿外的稻草堆搬了進來,又找來一個鐵桶生起了火,開始烤東西。等到我們收拾好,夜色也暈染開來:可能是因為遠離市區,這裡沒有燈紅酒綠的夜生活,今天的夜格外的黑,像是一團稀釋不了的墨,又像是殺人之後,屍體腐爛流出的血水。
我將大門關上,和安心一起坐在火堆旁:“安心,這些技能都是你在非洲學的嗎?”
“對,在非洲,我學到了很多。”他笑著,將紅薯烤好交給我。
“所以你去非洲,就是為了復活孩子?”我問。
“對,因為我想挽回你。對不起,我當時。。。太膽小了。”安心眼睛紅了。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問。“你說我們的孩子?”他說。
“嗯,那個小樹苗。”我點點頭。“他停止生長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之前巫師和我說,每天用我的血養著他,一年就能復活。現在已經超時了。”他低下頭。
“等這次回去,你把他交給我,我試試能不能救活他。”我說著咬了一口番薯。
“明夕,你終於,接受他了?”安心的眼神閃光,看著我。
我點點頭,不再說話:“外面有人。”我聞到了陌生男子的氣息。這把我嚇得不輕,我緊忙高喊“是誰?”
外面沒有任何聲音回應我,我下飛出一塊木棍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