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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蘇猜不到，對獎勵也不感興趣，一心一意喝奶茶吃乾果。
凌晏舟被她不在意的樣子，弄得好氣又好笑，禁不住傾身過去親了親她的臉，“今天是你22歲生日，以後每一年，我都幫你記著。”
小姑娘打小就沒怎麼過生日。
要不是聶峰去看黎陽，聽他說起今天是黎蘇的生日，誰都沒想起來。
“生日可以收禮物？”黎蘇歪了歪頭，勾人的狐狸眼彎起淺淺的弧度，嗓音輕快，“你要送我什麼禮物。”
原主沒收到過生日禮物，她自己更沒有，也沒過過生日。
作為實驗體，每一期實驗結束都會昏睡很長時間，周博士很忙，根本想不起來生日這回事。
“你想要什麼？”凌晏舟動作溫柔地捏她的後頸，輕描淡寫地說，“聶峰告訴我，破產的事情明天就能解決，我手裡大概有五百億可動用的資金。”
外公的遺產繼承交接已經完成，他現在的身份，楚卿珩和楚家都高攀不上。
“好多錢。”黎蘇倏然扭頭面對他，狐狸眼跟通了電似的，熠熠發光，“我要一個智慧化的生物實驗室。”
剛才在醫學院遇到的那個人，也在做人工心臟的實驗，不過他們的方向不對材料也沒用對。
“好。”凌晏舟低低笑了聲，又忍不住捏她的後頸，“今天上課的感覺怎麼樣，能跟上嗎。”
“很簡單，最多一個學期，我就能修夠學分畢業。”黎蘇的小臉垮下去，悶悶不樂地告訴他，同學們都不跟自己說話。
專業課一點都不難，難的是跟人相處。
“大學生活很有意思，不要因為一兩個不喜歡你的人而否定一切，要是真接受不了再提早畢業，不要留遺憾。”凌晏舟的掌心貼著她後頸往上，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眼底一片森冷。
他的小姑娘才第一天回校就受委屈，楚家那些人的惡毒一如既往，這麼多年就沒變過。
“我再上幾天課。”黎蘇聽他勸，那一點低落的情緒轉眼散去，“要是沒意思就提前畢業。”
凌晏舟將她乖巧的樣子收進眼底，險些控制不住吻她。
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壓下衝動，他緩了緩呼吸，拿起手機給聶峰發訊息：給林書瑤找點事做，省得她到處拿人當槍使。
早上才解決楚靈韻，下午又冒出來一個謝蔓瑩，這對夫妻簡直噁心透頂。
收到聶峰的回覆，凌晏舟放下手機，轉頭注視著倉鼠一樣吃個不停的小姑娘，目光繾綣。
自從爸媽出事，十幾年來他一直不敢有半分鬆懈，是她的出現，才體會到了短暫的安寧。
……
黎蘇從未過過生日，看到滿桌子菜和蛋糕，開心得不得了。
黎陽也很高興，蒼白的臉龐多了幾分血色，原就出色的容貌更增三分。
“柒柒啊，你給師父佈置的作業好像太多了，能不能少一點。”老袁頭一邊給黎蘇剝蝦，一邊訴苦，“師父一把年紀了，經不起這麼操勞。”
“一天一種針法很多嗎？”黎蘇無辜睜大眼，“我自己學的時候，一個小時一種。”
眾人：這是凡爾賽吧，是吧！
“咳咳……”青紹想笑不敢笑，一張臉憋得通紅，不得不專注給母親佈菜。
凌晏舟神色愉悅地把剝好的蝦餵給黎蘇，眼底笑意沉沉，“師父年紀大，學習速度不能跟我們年輕人比，半個月掌握一種針法差不多了。”
一開始是袁老教她醫術，青紹的母親醒來後，變成了她教袁老。
小姑娘大概是沒教過人，一下子塞給袁老七八種針灸之法，還要他一天掌握一種。
“師父，是這樣的嗎。”黎蘇轉頭看老袁頭，不解道，“師弟年紀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