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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只是一位女子的心血來潮又或者只是一個善意的玩笑。
把一切當做插曲的克拉克正在努力擦桌子。
克拉克盡力想要忽視背後灼熱的目光,實際上這目光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火熱,只是他對一切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都十分敏感。
可是對方似乎又沒有惡意,餘光瞥過去甚至帶著一點欣賞。彷彿是在欣賞畫廊當中的一幅畫,可是克拉克覺得對方也像是一幅畫。
明明是粗狂的街邊酒館,伊莎貝拉卻把這裡當做了喝下午茶的城市咖啡店,電腦,書籍都與粗狂的原木吧檯不相配,可是她就是坐在那,像是藝術館的油畫。
作為深夜營業的酒吧,本不應該白天開門,但是老傑克為了一沓美金出賣了自己的原則,甚至對他豎了一個大拇指,常年嚴肅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小夥子,把握住機會。
哦,金錢的力量。
“嗨”每當她來的時候都會和他打聲招呼,離去的時候說一聲再見。
這樣過了一週左右,克拉克迎來了休息的時間,他換下了油膩的外裙在酒館的員工宿舍清洗了一下,當他帶著水汽出現在酒館的時候,伊莎貝拉已經等候多時了。
他以為她今天不回來,因為她早上也沒有出現。
“你好,男孩,今天有空嗎?”
雖然她這樣說但是很明顯他就是衝著他的空餘時間來的。
“去吧,喬”老闆傑克笑眯眯地開口叫著克拉克的假名,在心底感慨著,年輕真好,他對著伊莎貝拉揮揮手“這位女士,今天喬一整天都有空。”
現在的克拉克也只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還沒有完全褪去少年人的衝動,也達不到十分成熟的境界,離開愛著的家人,獨自一人尋求著本源是一件十分孤獨且枯燥的事情,他漫無目的地尋找著本源,自己都不知道在尋找些什麼,胸口的項鍊是唯一的指向標,卻也無法指向方向。
但是克拉克十分冷靜知曉,他在這裡不會久留,賺到下一次的路費他馬上就會離開,那麼就不應該回應些什麼。
這樣想著,克拉克第一次走到伊莎貝拉的餐桌前同意了邀約。
看上去好像就在等他來搭話。
伊莎貝拉看起來並沒有很驚訝,開口道:
“所以這算是一個約會嗎?”
“嗯?”克拉克還在思考著問題突然被伊莎貝拉的問題砸懵了,眉頭上揚看起來有一些驚訝。
“我以為你明白的,和我一起出來。”
“dAtE”伊莎貝拉給它下了定義,湊近一步,克拉克下意識繃緊身體,對方手輕輕搭在她的身上,唇瓣幾乎都要碰到了他的耳垂。
“白天似乎還是有一些匆忙了,我會好好打扮的,晚上六點見”
克拉克幾乎都要跳起來,從小到大的忍耐讓他剋制住了,沒忍住看了伊莎貝拉一眼,和兒時不一樣,他現在可以很好地剋制住透視的能力,但是他卻盡力讓自己不去看她。
她只是站在那,就如同引誘水手的塞壬,可以引誘人墜入深海。
危險和曖昧並行,一朵盛開的毒花。讓他毛骨悚然的同時卻又讓他忍不住被籠罩其中。
他愣著直到她離開,然後被老傑克提醒,老傑克甚至有一點恨鐵不成鋼,難得的約會竟然不珍惜。
老頭吹鬍子瞪眼的,不過聽說了他們約定,又是喜笑顏開。
克拉克被酒保招呼著去後廚幫忙,酒保道歉,後廚的幫工昨天摔斷了家,實在是沒有辦法工作,只能拜託休息的克拉克了。
克拉克沒有推辭,轉身進了後廚,只是今天結束地有些晚了,等他匆匆整理好已經過了六點,他把圍裙揉成一團塞進酒吧的櫃子裡,套上自己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