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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北將軍府
夜幕低垂,鎮北將軍府內燈火闌珊,寧靜之中,暗衛們身著黑衣,如鬼魅般穿梭在府中的陰影裡,他們的步伐輕盈而迅捷,彷彿一陣風過,不留任何痕跡。
藉著夜色的掩護,他們小心翼翼地抬著沉重的箱子,穿梭在曲折的迴廊和幽深的庭院裡。月光灑在他們的臉上,只映出堅毅而果敢的眼睛。
穆七叔佇立在鎮北將軍府武安院的石階前,身著一襲深藍色的長袍,衣襬隨風輕輕擺動,彷彿與這凜冽的寒風融為一體。他的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雙眼卻炯炯有神,透出一股沉穩與智慧。
一名侍衛匆匆走來,手中捧著一封書信,臉上帶著肅穆的神色。穆七叔接過書信,拆開信封,只見信紙上字跡遒勁有力,正是將軍的親筆。他細細閱讀,眉頭逐漸舒展,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光芒。
“麟兒北馳年雖幼,然天資聰穎,遠超常人。今日起,當更多涉足府中軍務、要務。另,可調撥府中三層穆雲衛聽憑少主調遣……”
信中言罷,墨香猶在。穆七叔輕合信紙,沉凝片刻,計較已定。少主方滿七歲,卻異於凡童,果真穆家代有人才出啊!
他轉身走向府內,步履堅定而有力。穿過曲折的迴廊,來到少主的書房前。穆七叔輕輕敲門,得到應允後推門而入。
書房內,少主穆北馳正埋頭於書海之中,眉頭緊鎖,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
穆七叔走到少主身旁,輕聲說道:少主,神機妙算,果然如你所言,今晚勝豐錢莊外幾撥人把守,想要潛入錢莊並非易事,必須有一個合理的藉口來分散眾人的注意力。於是,流雲心生一計,假借報官之名,搜查對面酒樓。而我們趁著混亂之際,將金銀及其他財物悄無聲息地運送出來。”
少主慢慢地抬起了頭,眼神之中沒有流露出絲毫的驚訝之色。只見他穩穩地站立起來,對著眼前的穆七叔鎮定自若地說道:“其實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那些被運往北夷的白銀雖然並沒有任何特殊的標識,但是,銀子可不會無緣無故地從天而降啊!既然有銀子流出,那就必然會有其來源之處。而在咱們這京城之地,能夠吞吐如此鉅額數量銀子的地方,恐怕也就只有那大名鼎鼎的勝豐錢莊了吧。”
說罷,少主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充滿了自信和把握。
““少主英明啊!有了這筆銀子,咱們軍中兄弟今年的春裝就有著落啦!還有那些受傷致殘計程車兵們,也能拿到足夠的撫卹銀好好過日子咯!”管家穆七喜笑顏開地說道。
然而,小穆北馳卻沒有絲毫喜悅之情。他那張原本英俊可愛的小臉此刻充滿了憤怒與不甘:“這些將士們在前線拼命殺敵,保家衛國,可朝中那些大臣們呢?只知道貪汙受賄、中飽私囊!每年的糧餉和撫卹金髮下來,不是被推脫就是被剋扣,真正到戰士們手裡的又能有多少?更可惡的是,現在居然還有人背叛我們,簡直是罪該萬死!”
說到激動處,小穆北馳猛地一揮手,將手中緊握著的毛筆硬生生折斷。筆尖斷成兩截掉落在地上,彷彿象徵著他心中對這些不公之事的憤恨與決裂。
“另外將軍來信,今日起,將調撥府上三成的穆雲衛交由你直接指揮排程。\" 管家穆七稍稍彎下腰,語氣恭敬地說。
回想起數月之前,當他初次接到將軍的來信時,信裡提及要讓年幼的少主涉足軍務以及府內庶務,那時的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時至今日,面對這位年僅七歲卻表現出非凡才能與智慧的小少主,他早已心悅誠服、敬佩有加。
永安侯府 同心院
陽光灑落在精緻的花園中,金色的光芒在綠葉間跳躍,為這片寧靜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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