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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翻過,幸福的不幸福的,得到的失去的,該怎麼過還得怎麼過,這就是生活,日復一日,毫無新意。只是有時候過於平靜的表面,實則地下暗流湧動,當你還在抱怨生活過於單調時,也許眨眼功夫就已面目全非。
真的只是眨眼的功夫。
進入六月,天氣開始變得悶熱無比,這天一大早,樊疏桐就被電話吵醒,連波打來的,&ldo;哥,朝夕有沒有到你這裡來?&rdo;電話裡連波的聲音嘶啞渾濁,像是一夜未睡,樊疏桐揉著眼睛,瞌睡還沒醒:&ldo;她怎麼會到這來?你們又怎麼了?&rdo;
&ldo;沒,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如果她到你這裡來,你給我打個電話。&rdo;連波不容樊疏桐繼續問,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樊疏桐聽著一連串的嘟嘟聲,有些反應不過來,又吵架了?這兩個冤家!好好的日子不過,三天兩頭地鬧,要死要活的,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結婚!每次一想到他們,樊疏桐就心裡添堵,瞌睡全沒了,一看床頭的鬧鐘,才七點都不到。今天是週末,他還得去公司處理些事情,所以乾脆起床洗漱了,準備出門。可是心情很糟糕,頭也有些疼起來……
出了門,樊疏桐先到院子裡的車庫取車,然後去開啟院門,就在拉考院門時他赫然發現門邊蹲了個人,埋著頭,似乎睡著了。不用看她的臉,樊疏桐也認出是誰,大驚:&ldo;朝夕?&rdo;他忙奔過去搖她,&ldo;朝夕,朝夕,你怎麼在這?&rdo;
朝夕醒了,迷茫地抬起頭。
樊疏桐嚇一跳,幾乎不能確認眼前的這個人就死朝夕,頭髮蓬亂像一堆枯糙,更加襯得一張小小的臉蒼白沒有血色,深陷的眼窩裡,一雙大眼布滿血絲,眼珠子似乎都是死的,沒有一點活的跡象。她茫然地按著樊疏桐,很吃力地認出了他,她張了張乾枯的嘴唇,似乎想說話,卻只能發出幾個模糊的音。
&ldo;怎麼回事!朝夕,你們怎麼了,是不是連波欺負你了?&rdo;樊疏桐伸手探她的額頭,滾燙的。他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起,徑直抱上樓,將她放到床上躺好,然後又蹬蹬的下樓去給她倒了杯水。朝夕似乎渴得厲害,剛喝一口就嗆著了,樊疏桐邊拍她的背,邊說:&ldo;別急,慢慢喝,我馬上打電話叫胡醫生來。&rdo;
胡醫生是他的朋友,就住後面的居民區,開了傢俬人診所,接到電話馬上趕過來,給朝夕檢查了下,說是受寒引起的高燒,有輕度的脫水。胡醫生馬上給朝夕樹葉,樊疏桐站在露臺上給連波打電話,響了很久那邊才接。&ldo;哥……&rdo;連波剛叫了聲哥,樊疏桐就直接罵過去:&ldo;你馬上給我滾過來,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把朝夕怎麼了,連波,你太讓我失望了。&rdo;
&ldo;哥,我現在在醫院裡,有很總要的事情要處理,朝夕在你那裡我就放心了,你讓她好好休息,我回頭再來跟你解釋,對不起,哥。&rdo;連波匆匆說完就掛了電話,嘟嘟嘟,又是無休止的忙音。
&ldo;喂!喂!……&rdo;樊疏桐氣的差點把手機給扔出去,他轉身看看床上昏睡不醒的朝夕,小小的臉陷在白枕裡,虛弱得彷彿呵一口氣就能化了去,他只覺這次的事情很嚴重,而且是非常的嚴重。
有多嚴重,絕對超乎樊疏桐的想像!
兩天前,連波下班回家,忽然在小區門口遇見了兩年不見的老楊,就是他當初在g省教書時給過他很多照顧的楊校長。兩年不見,老楊老了很多,衣服皺巴巴地貼在身上,鬍子拉茬的,樣子十分憔悴。
連波非常激動,不由分說就把老楊拉回家吃飯,他問都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