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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尚雲說了一個計劃,其實很簡單,易理解。
木信明白後,心照不宣。
尚雲又說起諾勝公司的路鳴放在某平臺上的言論,“木信,你可以派我們的國內顧問去聯絡路鳴放。”
“之前我們的工作人員嘗試聯絡過,一律不見。對諮詢公司有牴觸情緒。”木信說道。
“常規渠道不行,就再想想其他辦法。”
“不用了。”木信說道。
“什麼不用?”
木信笑了,一臉輕快:“九月拿下了。我看了她的報表。”
尚雲先是驚訝,隨即也笑了,“九月的嗅覺和機敏程度很適合開闢市場,國內冰凍的市場就靠她這支主力軍作為劍鋒去一點點鑿開了。”
正說著話,嚴教官的電話打了過來。
“嚴,怎麼了?”
“老闆,你好些了嗎?”
“差不多痊癒了,有事請說。”尚雲知道他不是來詢問病情這麼簡單。
“九月回寶寧了。她好像已經知道你手術的事情了。”嚴教官說道,“現在高速路上,我在後面跟著。”
“好,我知道了。”尚雲掛了電話,叫木信回去。
九月趕到醫院,像一陣風飄到病房,急急推開門,攜進來一股微冷夾雜著她的呼吸的疾風。見到他的瞬間,像是一鍋沸騰的水逐漸趨於平靜。
見她微喘的氣息,尚雲坐在床邊,將手中的書放下,淺笑著開玩笑:“你是從姜城一路跑過來的嗎?我都聞到姜城的泥土味了。”
她站在那裡,咬著嘴唇笑。像是想哭,卻又極力憋著眼淚的樣子。
他站起來,微笑著朝她伸出雙手。
九月將門關上,慢慢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抱住他:“還疼嗎?”
“看到你就不疼了。”
“在你最疼的時候,誰在你身邊?”她哽咽著問。
“好多人,醫護人員,護工,木信,還有你。”
她將眼淚擦在他的病服上,“你是要讓我內疚嗎?”
“我說的是真的。那幾天閉上眼睛就是你的身影,我覺得你一直在我身邊。”尚雲低喃道。“不用內疚,是我讓木信不要告訴你,怕你擔心。”
九月鬆開他,解開他的衣服。
“你要做什麼?”尚雲笑道,下意識朝門口望了一眼。
九月單純想瞧瞧傷口:“我看看。”
傷口貼著紗布和藥膏,九月輕輕撕開一個缺口,看到猙獰如蚯蚓般的傷痕,結著黑色的血痂。她鼻頭髮酸,彷彿感受到柳葉刀切開一層又一層肌膚的痛感。
默默地又按原來的模樣給紗布合上,輕輕貼回去。
“十天前,我跟任聰在駐廠深診,那天上午突然心口一陣絞痛。痛得我喘不過氣來。”九月說,低著頭替他將衣服扣上,淚滴在手上。
尚雲臉色微變,十天前上午,正好是他在書房吐血的那天。原來世上真有心靈感應的奇事。
“我是說,你以後什麼事都不用瞞我。”九月含淚仰頭看著他,用手指指自己的左胸:“這裡都知道。”
“好。以後不會了。”尚雲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一吻。
胡茬紮在她手上,她說:“我幫你把鬍子刮掉。”
她讓他躺下,木信給他準備的日用品一應俱全。她去取來遞須刀,用毛巾在他脖子上圍了一層,抹上剃鬚膏,便不太熟練地替他刮鬍子。
她跟他說起團隊的變化:“任聰成長最快,基本可以獨立診斷,而且很精準。思考解決方案的功夫也不差,是一個好苗子。”
他眯著眼睛“嗯”了一聲。
“書生的成長也很大,主要是他自己願意進取,有時沒有任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