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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動物或者人體內裝置的監測裝置。毛髮裡或眼睛裡,以及身體其它地方,裝上竊聽器或者監視器,光靠防監測裝置很難檢測出來,因為這種跟活體融為一體的生物科技,隱匿性更高。
一般監視器以裝置於眼睛裡為多,而竊聽器則裝置在毛髮里居多,製作程式複雜,不過,據行業內幕訊息,這兩年有了很大的突破。現在已經研發出新的成果,只要取活體的細胞,很快就能克隆出任何活體元件,跟微型監測裝置緊密連在一起,表面看起來跟活體一樣,要專業人士透過科技檢驗才能辨別,光靠肉眼是分辨不出來的。”
“太不可思議了!”尚雲喃喃道。
瞭解清楚後,他約好下次聯絡方式,便收了線。
尚雲仔細想了想,將“活體”疑雲漸漸聚焦到九月那隻貓身上。
他回想洋洋失蹤了一段時間,但是時隔很久,又突然出現在公寓樓下,剛好被九月遇見帶回去,當時洋洋沒有掙扎,只怕是打了微量麻藥動彈不了,否則早就跑了。
聽九月閒聊時說起洋洋自從離家出走後,性情都變了,特別怕人。連九月要抱它,它都掙扎著想逃。
現在想來,這些小細節都是指證。
如果真的是洋洋,那麼望月居里裡外外的佈局全被對方摸了底了,而他跟九月的關係對方也早就一清二楚。
他決定將洋洋寄給那位專家朋友檢測,此事先瞞著九月,以免她傷心。
幸好她沒有將洋洋帶去工作地點,而是寄養在文菌手裡。
九月第二天要帶團隊去客戶處駐廠深度診斷,整個團隊都不會在駐紮點,於是出發前跟嚴教官取得聯絡。
嚴教官平時非常冷毅的一個人,此時也沒有太多話,“九月,你去忙工作,不用管我。”
九月感覺內疚,沒盡到地主之誼。
“我來這裡有任務,恐怕還不能與你們會合。”嚴教官似乎洞察到她的想法,一句話就讓九月寬心了點。
便安心帶著團隊出發了,其實嚴教官租了一輛車,就跟在九月的車後面。
兩天後,望月居岑姨收到一個快遞,對方根本沒有留下資訊,含糊填的姓名和電話根本查無此人。尚雲掂掂快遞,很輕巧。
他小心切開快遞盒子,幾張照片落了下來,他看到照片中的物體後,幾欲昏厥過去。他怒吼一聲將快遞包掃落在地。
“尚先生!”岑姨吃驚的走過來,他鮮少發如此大的火,走近了才發現他已淚流滿面。
岑姨瞟了一眼地上的照片,也是看得膽寒心驚。
“岑姨......”他啞聲叫道,擺擺手,示意岑姨走開。
自那以後,尚雲將自己關在明月閣裡,一天一夜未出來。岑姨送飯過來敲門也不應。正在著急,就見木信急匆匆出現在望月居。“岑姨,尚總在嗎?”
“在,在的。”
木信問道:“尚總髮生什麼事了?今天很重要的會議沒參加,又拒不接電話,他以前從不會這樣。莫不是身體有什麼狀況?”
岑姨像看到救星,一五一十地把當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木信。急得快哭了:“尚先生當晚氣色就不好,晚餐也沒吃,一直到現在都是粒米未進。再這樣下去,身體可受不了。幸虧你來了。”
木信問:“尚總書房鑰匙你有嗎?”
岑姨道:“我這裡沒有,沒他同意,誰都不能擅進書房。”
木信便咚咚跑上樓,敲門說道:“尚總,你在裡面嗎?請開門好嗎?遇到事情我們一起解決。你跟我說過,再艱難的路,只要意志堅定,就一定會柳暗花明。”
敲了半天,尚雲神色憔悴地開啟門,掃視二人一眼,轉身徑自進去了。
“岑姨,你去給尚總準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