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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席話,讓小姨對尚雲刮目相看,自稱弗如。
那以後,志高的建議被父親所採用,命他不論以何種方式,都要讓尚雲入職自家公司。
而尚雲則有自己的想法,任他如何軟話說盡,因勢利導,都不為所動。
前世的經歷讓他痛悟,屈居人下必導致命運不公,不希望前世的悲慘再次發生。他希望自己就是那片“天”,能護蔭自己身邊的人。
然而,他的堅持在命運之輪下終究還是螳螂擋車,當初的堅持顯得極其可笑,可憐。
在慕家無法清還傷亡家屬賠付款時,他答應了志高,只提出一個要求,預支50萬工資,可以簽訂十年契約。
那個清晰夢境中的老人之言,始終縈繞在他腦海,他悲痛之時,電話裡不小心向志高吐露了那句“都是我害了他們”這句秘密。
好在志高並未察覺到什麼,只是安慰他節哀,承諾一定幫他。
志高跟父親商量,他父親則表示如果要心無掛礙地為公司服務,十年之內需約法三章,不可將雙方合作的訊息透露給任何人。不能再去聯絡家人。不允許談情說愛。
志高也表示不解,但父親一定要這麼做,他也很為難。畢竟五十萬在當時並不是小數目,公司又在低谷期,希望得到尚雲極具誠意的承諾才能合作下去。
尚雲答應了。為了讓九月安心接受這筆鉅款,他謊稱自己回了顯赫家世的原生家庭,出國留學,暫時不能回國相見。這番話由志高找人口述給九月。
兩年前,雙方的合約總算解除,尚雲全數做到。不僅將負債累累的金仕集團扶上巔峰,也沒有聯絡任何人,更沒有談情說愛。連志高的妹妹金霖主動成那樣,他也未曾有過一絲一毫的心動。
這讓志高父親深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十年期限一到,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公司。
“先生,到了。”代駕一句提醒,打斷了他所有回憶。
把他的車停好後,結算好就走了。
尚雲頭昏腦脹地推開車門,搖搖晃晃地打量四周,半天想起來這是九月居住的小區。
他緩緩在花壇上坐下,拿出煙,點上。他平時沒有抽菸的習慣,這是參加酒局與志高他們會面,才提前買了一包。
兩支菸抽完,他摸出手機,看到那串電話號碼,他下意識地點選,電話就自動撥打過去。
直到那頭傳來“喂”的一聲,尚雲還沒反應過來。電話放到耳邊,一時竟不知說什麼。
九月又詢問了幾聲,聽筒裡一片靜默,有隱隱車流聲從那端傳來,猜出撥打電話的人在街道上。
就在她準備掛電話時,對方傳來低沉微啞的聲音,“老家房產要出售嗎?”
九月沉默了許久,平靜的承認了。“沒錯。”
“明天下午有時間嗎?見面談!”
見九月沉默,他不耐煩道,“怎麼,不願意賣給我,還是已經出售了?”
“好,那明天見。”她聽出來他有幾分醉意,不願周旋。
過不久,九月手機上有陌生好友徵求新增微信,新增請求上寫著:“明天下午七點,帝羅咖啡。”
九月透過驗證,回覆他一個字:“好。”
點開他的頭像,她發現尚雲的朋友圈,乾淨得像一張白紙。
這符合他的性格。如深潭一樣,渾身上下都是謎。
第二天早上,普世公司開完早會,尚雲找木信交待了一些事情。
“木信……”他似乎還有些事沒說完。
“老闆,還有什麼吩咐?”木信拿著尚雲剛籤批好的檔案,還沒走出門口,又被他叫住。
尚雲不自然的清咳一聲,說:“那個……一般去見老朋友,會穿什麼樣的衣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