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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全數擺上桌的時候,屋外傳來腳步聲。
不一會兒就看到木信牽著一個膚白貌美個子高挑的女子出現在大廳。
“這是姍姍吧,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請坐請坐。”九月正在幫忙擺上碗碟和筷箸,抬頭看到忙打招呼。
“這位就是九月了。”木信在旁邊介紹道。
姍姍笑著和她打招呼。“九月你好!”
“姍姍,一路辛苦了。”尚雲也正好下樓,他以前就見過姍姍,遠遠就打招呼。
“尚總,好久不見!”
“誒?我是透明的嗎?你們只看得到她?”木信笑著刷存在感。
眾人齊笑。
互相介紹了一番,便圍桌而座。
姍姍倒是落落大方,舉起酒杯感謝尚雲,一是對木信的栽培和照顧,二是給予自己與木信的諸多關心與支援,三是感謝他盛情接風雲雲。
尚雲舉杯接受她的敬酒,倒像個長輩,“這是家宴,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木信跟在我身邊的時候,你們之間還是同學,轉眼五六年了。我是看著你們一路走過來的,能走到今天特別不容易,終於結束異地相思之苦,替你們高興。”
九月跟著沾光受邀,因此也端著酒送了木信二人幾句祝福語。
姍姍趕緊敬了回來,話音未落就被木信攔住,搶了酒杯說:“我來吧,你別喝太多,當心頭疼。我替她喝了這杯,跟在尚總身邊多年,客套的話就不必多說,九月也是自己人,不會介意我替姍姍乾了這杯。你們隨意。”
九月淺淺一笑,便也喝下這杯酒。酒是好酒,入口便帶著自然清香,味道醇厚。
“這是岑姨家鄉古法手藝製作的桂花釀,小酌養身,不過後勁挺足的。”尚雲似笑非笑,這話似是勸九月別飲酒過量,又礙於身份不好明說。
接著又說道,“來,岑姨的手藝不錯的,大家多吃菜。今天特意囑託岑姨去買了點新鮮大閘蟹,聽說是今天空運過來的,木信,你給姍姍佈菜。”
說著他自己夾了一隻大閘蟹放置九月旁子裡,“你也嚐嚐。”
九月便舀了一碗石斛老鴨湯擺在他面前,“岑姨說這湯養胃,你多喝點。”
尚雲也不客氣,接過來就慢條斯理喝起來。
機敏的姍姍瞧見二人這番看似拘謹又透著自然的奇怪互動,不禁瞧瞧木信,無聲問道,“他們真的只是同事?”
木信則眨眨眼睛,無聲回答:“當然不是,跟我們一樣。”
兩人眼神交流,默契十足。姍姍心中瞭然,抿嘴微微一笑。
席間,尚雲問起姍姍未來的打算,姍姍說,目前打算開個工作室,做服裝設計。
尚雲點點頭,“嗯,萬事開頭難,但凡事以終為始就不會走彎路。”
木信接過話頭,半認真半開玩笑對姍姍說道,“我老闆不會隨便跟人談論這個,他說的話你記在心裡準沒錯。”
“那得謹記。”
尚雲笑著搖搖頭,“說了是家宴,這裡只有兄長沒有老闆,木信該罰。”
“我錯了。”木信心甘情願與尚雲碰了一杯。
九月聽姍姍說要開工作室,想起自己當初也執意要開工作室,最終被尚雲逼迫著進入普世文化。進入普世之後她從內至外確實發生了變化。
心裡不再僅僅為了生存而工作,在崗位上做每件工作、為客戶絞盡腦汁解決每一個痛點,都帶著成就感和價值感,這是以前工作中所沒有的體驗。
尚雲在醫院裡對她說的那番話,她歷歷在目,難不成這些改變就是開啟眼界的過程?
現在想起來,自己這一步步陰差陽錯看似走得很隨意,很偶然,卻像小時候玩的俄羅斯方塊遊戲,經過每一步精密推算過,才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