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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九月感覺快缺氧時,尚雲終於意猶未盡地鬆開她的唇。卻低舊緊緊摟著她,九月身體虛軟,貼在他炙熱的胸膛,聽他激錘如鼓的心跳。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成這樣,有些羞澀也有些慌張:“我我......我,我還有事沒做完,你好好休息。”
“好。”尚雲氣息未穩,嗓音低沉微啞。
剛才,儘管她的吻生澀毫無技巧可言,他卻能感覺到她在回應他的情感。
經此一吻,酒醒了大半,理智漸漸回籠,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不該犯的錯誤。
九月走到辦公室沒幾分鐘,一個人影匆匆趕來,看到九月辦公室亮著燈,驚訝道:“九月,還沒下班?”
九月心跳得厲害,一會捂著燙手的臉,一會情不自禁撫摸嘴唇。看見阿閒跟她打招呼,儘量讓笑容看起來自然:“我馬上就要忙完了。”
阿閒“哦”了一聲,囑咐她早點下班。便走進總經理辦公室,開啟燈,看到尚雲怔怔坐在沙發上,地上一片狼籍,又是驚訝不已:“尚總,發生什麼事了?剛才怎麼不開燈?”
尚雲回過神來,沮喪的神情在燈光照亮房間的一瞬間隱沒:“哦,喝多了沒摸到開關,一時頭暈,打翻了東西。”
“你現在好點了嗎?”阿閒幫忙撿起散落的小藥瓶,隨意看了眼藥瓶上的英文說明,動作凝滯片刻,最終什麼也沒問,細細幫尚雲裝好。
“好多了。”尚雲揉著兩邊額角。
“這裡還有一根球棒?”阿閒撿起來,放在一旁。
尚雲沒說話,走過來從藥箱裡拿出其中一瓶,倒了幾粒在手上,一口吞下。又將藥瓶放回原處。蓋好藥箱,鎖進抽屜裡。
“走吧,送我回去。”
“隔壁九月還沒下班。”阿閒說,“要不要等她一起。”
尚雲遲疑片刻,說:“要不......你問問。”
走過九月辦公室的時候,阿閒便邀九月一起回去。
“不用不用,一會我自己打車回去,我打車回去。”九月著急的語氣,像是拒絕與怪獸同伍。這麼過激的反應,讓阿閒挑了挑眉毛。
到樓下的時候,尚雲說,“我打車回去,你在車裡等她。”
說著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最終,九月還是由阿閒送回了家。
回到小區,發現門口和樓道里都貼著樓體拆遷重建新樓的告示。需想辦法找新住處了,不過,這些年顛沛流離,工作常換,住所常換,也習慣了。
她坐在沙發上,回想黑暗裡她與尚雲獨處的那些場景,又開始臉紅心跳。
拿了浴巾衝進浴室裡,將自己從頭澆到腳。
秋意正濃,深夜裡本身就有涼意,冰冷的水將她澆了個透心涼。
臉色蒼白的穿好衣服,頭髮還滴著水。她呆滯地坐在床沿,抬頭就看到書桌玻璃下壓著那張肖像畫。那上面有一個像極了爸爸的古裝男人,不用看也知道,畫後面有一個畫著紅色“x”的圓圈。
“都是我害了他們......”年少時的尚雲在電話亭裡說的那句話,裹著厲風向她襲來。
她黑亮眼睛裡已然抹去任何情愫。
拿起手機,給莫誠發了條資訊。“最近還好嗎?”
上次在小區樓下遇見尚雲,莫誠臨走說第二天會在公司樓下接她下班。誰知道當晚她就遇上那件轟動全城的事件,莫誠出現在醫院,那時九月情緒低落,兩人相見無言。匆匆一見後,九月就一連兩個星期都在糖世家出差。
期間莫誠打過電話,但因為一門心思都撲在工作上,她每次都匆匆敷衍兩句結束通話。
回公司又一星期了,莫誠沒了動靜。
現在她又主動發這一資訊,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