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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木憾晨的院裡時,容羨看的格外仔細,木憾晨是這諸多木家人裡唯一一個例外。
他是唯一一個除了致命傷,還有第二處傷痕的人。
容羨打量著房內的擺件,接著目光便被那張床給吸引住了。
“木憾晨也死在了床榻上?”
容羨看向趙徽問道。
趙徽搖搖頭。
走向屋內一架碩大的屏風,指了指屏風後。
“他死在這兒。”
容羨走過去,屏風後是一個浴桶,在浴桶旁同樣見到了大灘乾涸的血跡。
容羨看了看浴桶裡,大約有著半桶水,因放置時日過久,已變得十分渾濁,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寅時,木憾晨還在沐浴?”
趙徽點頭。
“木憾晨俯身躺在此處,左腿骨折,後心處中了一刀。”
陳許湊上前仔細看了血跡,而後開口道:“他爬行過,此處離浴桶雖然也很近,但血跡有拖拽的痕跡。”
容羨拿來刻畫著木家人死狀的那一疊宣紙,翻到了木憾晨那一頁。
“他死時正對著門,他是衝著門外爬的,可他為何不呼救呢?”
“許是已經喊不出來了?”
鈴蘭說完,俯下身輕嗅地上的血跡,她想聞聞這人有沒有中迷藥。
“小姐,你看這個。”
容羨聞聲看去,見駱枳手上拿著一塊淺藍色帕子,走上前接過仔細瞧了瞧。
“女子用的?”
容羨用右手撫過桌子,又捻了捻手指,桌上已是厚厚的一層灰,而帕子只有薄薄一層。
“這人死後來過木家,然後將帕子掉到了木憾晨房中,在哪兒撿到的?”
“床榻下方。”
容羨聞言跪在地上,壓低身子看了床榻下,什麼也沒有,但灰塵是要少上一些。
又看了眼手中的帕子。
“許是我想多了,塌下本來就不易積灰,帕子掉在此處,灰塵少些也正常。”
接著轉向趙徽開口問道。
“木憾晨可有娶妻?”
趙徽搖頭道:“並未,二房只嫡子定了親事,木憾晨是庶子,且還未弱冠,不過倒是有聽聞木家在為他說親了。”
“木家適齡的小姐公子都是好幾個,平日裡來的最多的便是媒婆,不過近日有聽人說木家二房的這位木家大公子早已娶妻,死掉的二房長媳便是他的妻子。”
這話是一直跟在趙徽身後的人說的,他也是唯一一個跟著趙徽來的人。
“小姐,沒有迷藥的味道,聞不出來。”
鈴蘭站起身對著容羨搖頭。
容羨點點頭道:“知曉了。”
“這木家人的過往,素日裡同哪些人交好,你可有訊息?”
趙徽見容羨在問自己,連忙點點頭。
“都放在刺史府上了,回去便拿給您看看。”
容羨對著趙徽行了半禮,謝過了趙徽,緊接著看向陳許。
“能知曉那夜誰先死,誰後死嗎?”
“可以,但是兇手應是不止一人,因為木家二房和三房死亡時辰基本重合,應是兩人作案。”
“我仔細看過了,應是按照屋子的順序,三房在木家南側,二房與三房正對著,在北側。”
“那二人從府門方向進來,住在最外側的,便是死的第一人,二房五小姐,三房二公子,還有他的新婦,接著順著院子,直到殺盡最後一人。”
“而殺完後,二人才去了大房,同樣是先殺了住的就近之人,木卿衣據她所說她覺淺,且警惕性較高,那日才躲過了。”
容羨不解地皺緊了眉頭。
“為何木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