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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大儒,枉為天下學子之首。”
容羨極少這般直接表達自己的情緒,但她實在太過震驚與憤怒。
“木府三夫人,是哪家的女兒?”
趙徽一臉呆愣的答:“蕭相的女兒。”
接著趙徽像是回過了神,說道:“蕭相感念當年在木家書院學習,特地將自己適齡的女兒嫁到了木家,但那時,蕭相還未官至宰相。”
“實在是荒唐。”
容羨閉上了眼,隨後長出一口氣。
“小姐?”
駱枳剛踏進屋內,便察覺到屋內氣氛古怪,不由得出聲詢問。
“問的如何了?”
容羨聽見駱枳的聲音,睜開眼看去。
駱枳搖搖頭,面色頗為難看,開口道:“木皈衣沒了,服毒自盡,還留了遺書,路家老爺跟隨我回來的,如今就候在外面,說想就昨日之事同小姐致歉。”
容羨站起身,不敢置信。
“沒了?”
她突然想到昨日木皈衣在屋外行禮同她告別時,那個笑容。
感覺眼眶有些溼潤了,容羨趕忙眨巴兩下眼睛,若無其事道:“遺書呢?”
駱枳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容羨。
容羨展開細細閱過。
“自木家傾倒那日起,我如飄萍,孤零零的苟活在這世上,時常會夢見那天夜裡,我不是在路府,而是在木家,在我的院子裡,同他們一道離開了,今日,我如願了,阿孃應當是會來接我的。”
陳許不知何時站在了容羨身旁,同容羨一起看完了這封不像是遺書的遺書。
“木皈衣在路家,過得不好嗎?”
容羨抬頭,看向問這話的陳許。
才發覺他眼眶有些微紅。
“把路老爺叫進來。”
容羨沉著臉,冷聲道。
“容大人,我去路府,見一見木皈衣。”
陳許拱了拱手,揹著他的箱子離開了。
路非進來時,還有些雲裡霧裡,他以為今日見不到這位副吏主了。
“本官的證人,今日在你路府沒了,路老爺有何話要說?”
“冤枉啊大人,這,草民也不知她會自裁啊。”
路非聽見容羨這樣說,再看了容羨的臉色,還未見禮便直接跪在了地上大喊冤枉。
“她在你路家這麼兩年,又無所出……”
容羨話未說完,只是看著路非。
路非卻像是得到了什麼贊同般,討好的笑著,趕忙開口道:“她兩年無所出,非世間女子該有的典範,我兒仁至義盡,才未休了她,大人明察秋毫。”
“出去。”
“昨日在路府,你家大少夫人汙衊本官,本官未當場問責已是極好了,趕緊走。”
路非的話已然能叫容羨窺得,木皈衣在路府的日子是什麼樣的。
路非走後,容羨坐在椅子上,半晌未動。
駱枳神色也很木然,失了往日的沉靜,呆呆的站在一旁。
趙徽見狀,帶著封齊出去了,屋內只留了容羨和駱枳二人。
“小姐,我去路府見到木皈衣了,她梳著姑娘的髮髻,著一身玫紅衫裙,雖是服毒,神色卻極為平靜安詳,像是睡著了。”
不待容羨回答,駱枳接著道:“她住的屋子很破,這些時日多雨,被褥都發黴了,女子嫁人,無所出就該死嗎?”
“孃家沒了,便只能任人欺辱?”
容羨沒有說話,確切的說,她也不知。
二人就這樣誰也未說話,直到鈴蘭回來,興沖沖的小跑進來,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小姐,帶回來了,就在外候著,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