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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瞪了幾人一眼跟在了容羨身後進去了。
這幾人看小姐那是什麼眼神!
若此處不是監察吏內,她定要一把粉撒過去的。
三人像逛街一樣,搖著扇子大大咧咧走了進來,左右上下打量著德息堂。
嘴裡還發出嘖嘖的聲音,時不時同身邊人評論兩句。
“監察吏也就這樣。”
容羨在上首落座,也未開口呵斥三人,只是看著他們,由著他們評頭論足。
三人見容羨未曾搭理他們,以為她是怕了,索性將目光轉向了容羨,轉而論起了容羨。
待三人皆開口評論了她,容羨方開口道:“藐視朝廷命官是何罪?”
不同於容羨的平淡,木阿鴻大聲答道:“視情形杖三十、五十和八十。”
他雖一開始只是出於她是容辛之女,可接觸下來是真服她做這副吏主。
“對朝廷命官不敬,妄加議論呢?”
“罰銀二百。”
容羨招了招手,一旁的武吏會意,拖著三人就往院子裡去,壓著三人跪在地上,隨後招呼了三十杖。
三人也從一開始的謾罵到後來的求饒,他們只是不滿一介女子入朝為官,不滿容羨不用科舉就能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
“你們同周殷往來甚密,近日找到什麼路子謀官了?”
打完後見三人乖乖跪在了堂中,容羨方開口問道。
見三人垂著腦袋搖頭,一言不發。
“周殷枉死,你們說下一個會不會是你們中的一個?”
“你們見過周殷嗎,渾身沒剩一塊好肉,最近你們幾乎每天都要聚一聚,合該讓你們見見的。”
木阿鴻遲疑了一瞬,還是按照容羨的吩咐辦事,讓武吏拽著三人去了停屍房。
七月已很是炎熱,周殷的屍身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在武吏掀開了白布後,三人皆吐了出來。
“你們四人找了什麼路子?”
“吏部員外郎陳大人,他會給我們安排,只要我們以後為他辦事。”
容羨皺眉,實在不解。
“哪一位是蔣文?”
最左邊的男子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
“你阿父是吏部尚書,陳大人是他的下屬,只是為他辦事即可?”
蔣文沉默不語。
“不說本官便去找蔣大人敘敘舊了。”
“他生性古板守舊,不願替我安排,在蔣家只有科舉這一條路可走,我允諾陳大人,會告知他我阿父的動向。”
見另外二人也點頭表示自己也允諾時,便是木阿鴻也驚了。
“將他三人帶下去,扣在監察吏。”
“查一查吏部員外郎陳大人八日到九日這兩日在哪兒……”
木阿鴻領命退出去後,容羨看向駱枳。
“傳信給駱冶,讓他派人查查這陳大人在為誰做事,竟暗中籠絡官員家中庶子,盯著他的人應該還未走,小心一些。”
“還有便是做了偽證的那幾家人,繼續守著他們,不能鬆懈,莫要叫別人抓住把柄。”
駱枳走後,鈴蘭才上前道。
“小姐,那杜鵑花沒人會自己吃的,而且那日陳大人讓奴婢轉述給你,奴婢不小心忘了,陳大人說周公子胃內一點食物也無。”
“他在湘嫿閣飲了酒後,再未進食,依奴婢看,杜鵑花汁同酒混在一起喝下的。”
容羨轉頭頗為無語的看向鈴蘭,鈴蘭撓撓頭,討好的衝容羨笑了笑。
“只有汀蘭提到了飲酒。”
“再派人傳她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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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殷那日在你那處吃酒了,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