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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對著同樣候在門外的小太監蘇成暗自在內心點頭,這容小姐身邊的丫鬟姿態禮儀皆是上乘。
他是大太監蘇南的乾兒子,也是唯一的徒弟。
容羨在殿內,將手中的玉放在了蘇南端著的盤子裡。
“聖上,有不少人皆聽見疊以樓大火那日,樓內時不時有一兩聲異響,此為油助火勢的緣故。”
“這塊玉是一個乞丐從那縱火之人身上偷來的,聽他所言,那日縱火之人還同疊以樓的人起了衝突。”
容羨見今上右手捏著玉,神色未變,接著道。
“白澤乃絡奕長公主之物,聽聞長公主有一支白虎衛,若將其叫來對質,定能洗清長公主嫌疑。”
梁呈將玉扔在了桌上,望著跪在地上的容羨,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不愧是容卿的女兒,虎父無犬子,說吧,孤能做到的,都答應你。”
容羨叩首。
“此事臣女定會為聖上辦妥,那乞丐昨夜臣女已命人處理乾淨了,必不會牽連至絡奕長公主。”
“孤聽聞,你同奕兒還是閨中密友。”
“此事由聖上親派臣女,且涉及都涼國和親一事,臣女不敢欺君。”
梁呈總算點了點頭。
“明日可行?”
“定不負聖恩。”
容羨行禮起身,退出了殿內,不動聲色地擦了擦手心的汗,帶著鈴蘭離開了。
梁呈望著容羨的背影,嗤笑了一聲。
“容辛真有個好女兒,派人查一查,昨日她是否將那乞丐處理了,再派人給絡奕送個口信,此事務必要她知曉。”
“是。”
“小姐,信,不知誰送來的。”
容羨將回府,駱枳見她神色不錯,料定此事應當是成了。
在容羨進宮時,有人送來了一封信,只說是給容家小姐的,並未多做停留。
容羨捏著信,還挺厚,拆開信,看了兩眼,皺了皺眉,這字真是一言難盡。
信是傅知寫的,容羨快速掃了一遍,滿滿三大篇,皆是碎碎念,這是出征第四日,傅知寫的,想來是送回途中慢了一些,晚了幾日。
只最後寫了句同他臨行前一樣的話。
望你平安順遂,得償所願,一生歡喜。
容羨看完沒太在意,同駱枳說了聲靖侯寫的,便想著燒掉以免引來麻煩。
駱枳咬咬唇,上前對著容羨行了一禮。
“奴婢有幾句話,想同小姐說,說完,任由小姐打罰。”
“上次靖侯出征前,送來的木盒,小姐並未開啟,後來奴婢實在好奇,便瞧了一眼,是一張去萬佛寺求來的符。”
“這符同尋常的符不同,須得家裡人去求,且每逢初一十五還得去上香告慰菩薩,靖侯送來的正是這符,想來是他家裡人給他備的。”
這還是駱枳剛來上京不久,同駱母去上香,無意中得知的。
萬佛寺被世人推崇,這符也要在萬佛寺供上至少十五年,方可被取走,若有一月的初一和十五未去,這符方丈便也不會留了。
不論世家還是平民百姓能做到這一點的,寥寥無幾,靖侯是被親人全心全意愛著的。
因此,這符同其他的比起來頗為陳舊,想是在萬佛寺供奉太久,符上已沁滿了香火味,那日鈴蘭將開啟,她便聞見了。
她不是要小姐做出什麼去回報靖侯,或是怎樣,只是這般心意,該叫她知曉的。
容羨也有耳聞,只是她從未見過風雨無阻供奉十五年的人,想到那被她說扔了的木盒,不由得一陣後悔。
她不知是這東西。
“叫駱冶派人留意著靖侯府,若有異常,隨時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