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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北陽山莊的路有些遠,謝無憂卻覺得還不夠遠,若再遠些更好,走十天半月才到最好。
快到北陽山莊時,他從馬背上取下了一瓶酒,喝了幾口,酒有些涼,如同此刻吹到他臉上的風一樣,讓人心也跟著涼了。
他想起,以前常常聽見孃親和爹爹爭吵,孃親總是安於現下的平凡,不願爹爹在外面爭強好勝。後來有一天,孃親在和爹爹的一次爭吵後,突然的去世了,孃親的屍體冰冷的躺在地上。
他永遠記得爹爹那句雲淡風輕的一句:“你娘重病纏身,不治而亡。”
他蹲在地上痛哭著,彷彿失去了一切那般難受,而爹爹卻格外冷靜,這讓他心裡一直記恨著爹爹的冷漠無情。
很長一段時間,他懈怠練武,不再看書練字,常常到山下飲酒作樂。
他和他孃親一樣,沒有什麼遠大的抱負,只想在短暫的人生中平安喜樂。
北陽山莊門口高高掛起的燈籠,在黑夜裡格外醒目,謝無憂收起自己的心思,繼續喝了幾口酒。
他的馬跑到北陽山莊門口時,他就佯裝醉得倒在門口不省人事,是下人把他抬了進去。
謝成贏很快的便來到謝無憂的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謝無憂,喊道:“無憂,你起來!”
謝無憂繼續打著鼾聲,謝成贏生氣的哼了一聲便離開了。
謝無憂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確定四下無人,他才坐了起來。
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他並不打算把這些告訴謝成贏,他知道若是告訴了謝成贏,謝成贏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攪亂北陽山莊這當下的安穩。
只不過,謝成贏派了許多探子出去打探訊息,他現在只能期望探子並沒有打探到完全準確的訊息。
謝成贏走進密室,他坐在椅子上,開啟了剛剛手下給他的密信,密信寫了獨孤城和楚家莊發生的事情。
謝成贏有些生氣的把密信燒掉,然後他站在謝無憂孃親的畫像前,怒聲道:“你可知道你生的好兒子,外面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回來居然不來稟報,喝酒裝睡!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的好兒子和你一樣貪生怕死軟弱無能!我們北陽山莊早晚要毀在他手裡!”
謝成贏氣得一掌打在畫像上,畫像碎成了兩半,掉了一半在地上,落在謝成贏的腳邊。他看著畫像,眼神裡滿是嫌棄和怨恨。
謝成贏第二日一早,再次來到了謝無憂的房間,謝成贏一腳踢開了房門,掀開被子,大聲的喊道:“給我起來!”
謝無憂迷糊的睜開眼睛,問:“又怎麼了?”
“你不應該把蓮花珏和李蓮君的事情告訴我嗎?”
謝無憂低了低頭,果然探子還是打探到了,他反問:“你安排的探子難道沒有告訴你嗎?”
謝成贏氣得和謝無憂打了起來,謝無憂跑到院子裡,躲著謝成贏的攻擊。
謝成贏喊道:“來人!把他們抓上來!”
謝成贏的手下把謝無憂的那幾個玩伴小哥抓了上來,還有伺候謝無憂的奶孃也一起抓了,他們跪在地上,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謝無憂。
謝無憂指著謝成贏,質問道:“你這是為何?你抓他們有何用!有事你衝著我來!”
謝成贏拿著劍指著一位小哥,問:“說!蓮花珏和李蓮君有沒有關係?”
謝無憂猶豫著沒有回答,謝成贏直接砍斷了這個小哥的手指,小哥倒在地上捂著手痛苦的叫著救命。
謝無憂氣急敗壞卻無計可施,他根本也不是謝成贏的對手,而且北陽山莊的人都聽命於謝成贏。
謝成贏又拿著劍指著小哥說:“下一劍就是他的命!你到底說不說!”
“有關係!”
“好!很好!來人,把他們帶下去,暫且關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