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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端著茶水進來,把茶水放在桌上,便低著頭,準備退下。
隨著獨孤青峰的一句“站住!”
婢女嚇得跪在了地上,身體發抖。
獨孤棄低下頭,閉著眼睛,他知道無辜的婢女要犧牲在這場博弈中了。
獨孤青峰拔出劍,直接一箭穿心,刺進了婢女的心臟,婢女倒地,眼神裡滿是恐懼,掙扎了幾下便斷了氣。
獨孤青峰說:“若是被我發現,是你在背後搗鬼,這就是你的下場!我絕不食言!”
獨孤棄起身用力拔出婢女身上的劍,又用自己的衣服把劍上的血一點一點的擦乾淨,然後遞給了獨孤青峰,他說:“我對義父忠心耿耿,日月可鑑!”
獨孤青峰接過劍,一把扔在了一旁。
獨孤棄的手上也沾上了少許的血,他在身上擦了擦,倒了一杯茶,遞給了獨孤青峰。
獨孤棄此刻的面色看不出一點波瀾。
獨孤青峰接過茶杯,說:“我再給你一個任務。”
“義父請說。”
“如果不是我們的人先找到蓮花珏,是其他人先找到,無論是誰,格殺勿論,這次必須得到蓮花珏!你若幫我找到蓮花珏,朱涯堂就是你的了。”
“是!義父!”
“下去吧,我又需要閉關幾日了,閉關的時候沒事不要來打擾我。”獨孤青峰咳嗽了幾聲。
“是!”
獨孤青峰當年受傷遺留下來的病,至今無法根治。蘇心院後山上有一處山洞,洞內靈氣十足,獨孤青峰只有在山洞裡運功調息,才能暫緩他的病情。
這座城困住獨孤青峰的不僅僅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心結,他永遠都走不出來了。
獨孤棄走出蘇心院,經過石橋的時候,他看著自己指甲縫裡的血跡,似乎還有一些餘溫,他感到陣陣噁心想吐。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議事廳緊閉的木門,木門上面掛著一個匾額,上面寫著:中正仁和,他只看了一眼便轉身走向蘇心院大門,加快了腳步。
他不能表現出任何情緒來,這蘇心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監視著他。
他看起來和來時並無不同,面無表情的冷漠。
等他回到沉沙堂的時候,阿明已經入棺,沉沙堂一片死寂。
每個人臉上都是憤怒的表情,但是又不得不壓抑住這些憤怒。
獨孤棄提了一桶水,換下了衣服,蹲在院子裡清洗衣服上的血跡。
像那晚洗鞋子上的血跡一樣,不停的反覆的清洗著,一桶又一桶的水。
血跡似乎清洗不乾淨,他怎麼洗都不滿意,直到萬里過來,他才站起來放下了衣服,說:“血太多,洗不乾淨了。”
萬里強忍著眼裡的淚水,說:“我幫你洗。”
萬里提了一桶水來,把衣服放進了桶裡,說:“我不信洗不乾淨。”
“對,一定可以洗乾淨的。”獨孤棄的聲音哽咽。
阿明的葬禮辦得匆忙,因為獨孤城的任何葬禮一向如此,簡單,匆忙,草草了事。
葬禮結束後,獨孤棄,萬里,呂楠,站在阿明的墓碑前。
獨孤棄說:“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身上有點髒,他攔住我說,想跟著我,於是沉沙堂收留了他。沒有想到,不過十來年光景,他就……是我對不住他。”
呂楠說:“阿明知道,我們一定可以給他報仇的。”
萬里說:“最多兩日,再讓風浩苟活兩日!”
獨孤棄問:“都安排好了嗎?”
萬里回答:“萬無一失。”
“好,我等著參加風浩的葬禮。”獨孤棄跪下,磕了三個頭。
沉沙客棧管事阿明離世,已下葬,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