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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年,訓練力度再一次加強,而且一連持續就是三十多天,新兵們明顯承受不住了,紛紛表現出了厭倦心理。
李向前給的十二個退兵名額,四個連隊每個連隊分了三個也早用完了,如果再這麼練下去,恐怕新兵們一個都留不住全得跑路。
面對當前情況,林歌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李向前的命令和採取的一系列措施並沒有錯,錯就錯在下面負責具體實施的這些帶兵人,班長怕被末位淘汰,排長也怕被末位淘汰,就連連長也同樣害怕,於是,他們就拼命的加大力度,沒日沒夜的練,結果,最倒黴的就是最下層的這些新兵。
別的班排管不了,但對本排,他一直採取高壓政策,非常明確的向下面各班長規定不準搞疲勞戰術,不準擅自加大訓練力度,不準搞土政策練兵那一套。
然而,上有政策,下就有對策,下屬四個班級,除了一班就在眼皮底下無法作鬼,其他三個班級都是陽奉陰違,私下揹著他小動作搞個不斷。
換位思考,林歌也能理解他們,必竟都是為了不想被末位淘汰,同時也想在帶兵工作中取個好成績,所以,明知他們在玩當面是人,背後是鬼的把戲,也沒有揭穿,只是睜隻眼閉隻眼盯得更緊一些,別讓他們搞得太過份,也別惹出什麼大亂子就好。
世間事總是那麼難以預料,又總是怕什麼就來什麼,不過,好在這事並沒有發生在林歌本排,但是確讓他給撞到了。
趙磊,二排四班那個譏諷泥鰍為三隻手的新兵,在堅持參加了兩個多月的高強度訓練後最終掉下隊來,他受不了了,可是,退兵名額已經沒有了,身為新兵營長的吳朋宇也發出話,不準再有退兵,絕望之中,趙磊生出逃跑的念頭,精心策劃了一個星期,他開始付諸行動。
步兵二團的建築模式類似於四合院,辦公樓,食堂、營房呈包圍狀將一個大訓練場環在中間,連線於各樓體的則是兩米高的牆體,趙磊就把逃跑地點選在了通往大禮堂的那堵圍牆。
透過多次去大禮堂集會,他發現,只要翻過大禮堂後面的圍牆,就是一片荒野,穿過荒野,百米外就是一條水泥路,只要上到水泥路,爬上一輛車他就能順利逃脫了。
新兵連管理是非常嚴格的,無論做什麼,都是集體行動,唯一能單獨行動的,就是去廁所,但上廁所班長也是要限制時間的,大便一個時間,小便一個時間,超過了回來就是一個罰,趙磊逃跑計劃的實施就是藉著尿道付諸開始的。
晚飯,他急三火四的扒拉了兩口便下桌溜到樓下,四處瞅瞅無人,“嗖”他就繞到了炊事班樓後,再瞅瞅,安全,兩個多月的苦沒有白吃,“蹭”他翻身上牆,就在他即將躍過牆頭時,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腕,愣是把他給拽了回來。
巧得很,排裡有個新兵感冒了,林歌讓炊事班給做一份病號飯,當安排完,他從炊事班走出欲上樓吃飯時,發現了鬼頭鬼腦的趙磊,立時,就查覺出不正常,於是,偷偷跟了下去,果然,讓他逮了個正著。
趙磊被送到他班長處,當場就捱了一頓大飛腳和一頓大耳雷子,直打得林歌心都揪成了一團,以至於他被帶回班排,無論如何,也踏實不下來,一顆心總是懸著,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飯也沒心情吃了,看新聞也是心不在焉的,就連當晚的排點名也是由值班班長代理的,熄燈號吹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數了一千隻鴨子也沒睡著,鬼使神差的穿衣下床,向二排四班走去。
林歌來得很及時,趙磊被班長帶回班級後又是一頓拳頭加皮帶,之後被排長帶走,又是好個捱整,然後,他就被嚴加看管了起來,到得熄燈後,他又被班長揪了起來。
剛到四班時,趙磊正被班長一腳踹飛,“咣噹”砸到身後的床架上,“啊”趙磊慘叫的同時,林歌推門闖進四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