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塊錢一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伏特加心裡想著剛剛看到的那張小小的照片,大哥懷裡抱的那個小女孩,怎麼越看越眼熟。
那時候的照相機的畫素多少有些模糊,能做成吊墜的照片又是被壓縮過的,伏特加能看清大一點的人是琴酒就很不錯了,他懷裡模糊到團成一團的克莉絲,也只有做過虧心事的人才能一眼看出來吧。
“你應該猜到了,照片裡的小女孩是我。”
克莉絲沒有隱瞞伏特加的意思,琴酒明顯就不記得她了,這說不得就和伏特加提過一嘴的人體實驗有關。多拉近關係,這樣伏特加才會告訴她更多她想知道的事情。
“你和大哥以前認識?”
伏特加吃了一驚,從沒有聽大哥提起過這事。
凱哲·溫爾多德是校外高調做事校內低調做人,學校裡的趣談裡從來沒有出現過他的名字,他好似是平平無奇的一個小學生。
若不是折回去拿落在教室的文具,晚了一會走出學校,魚冢三郎是不可能見到從不在學校裡多走動的凱哲的,更不可能第一次就見到了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十五年前,英國沿海黑澤市。
呼…哈…
從校門口跑回教室的魚冢三郎扶著桌子上氣不接下氣,喘了兩口緩過勁來,才拿起桌子裡的一隻文具筆。
手裡攥到了筆,方前只想著母親送的筆沒拿就急匆匆回來找的魚冢三郎空白的腦子反應過來,他跑什麼,筆放在這一晚又不會被偷走。
還是太害怕它丟了。
魚冢三郎將有幾道磕痕的嶄新的鉛筆裝揣進懷裡,這是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一隻黑色的鉛筆,他一直放在身上不捨得用。
捨不得到什麼程度,就算考試沒帶筆,寧願考零分也絕不動它一下。
“你為什麼不做題?”
監考老師本沒有注意到窗邊那個比其他孩子大一圈的學生,可是他久不做題,還望向窗外看風景,實在坐不住的她走過去停在他桌前。
還在走神想事的魚冢三郎直到老師喊他第二遍才回過神。
“老師,我沒帶筆。”
沒帶筆就不知道和我說一聲嗎,監考老師剛想回講臺給他拿一支,卻看見了他手裡一直攥著的一隻鉛筆。
“你這不是有一支鉛筆嗎,沒帶刀子我借你。”
這小孩撒謊都不眨眼的。
感覺受到欺騙的監考老師耐著心和這個油鹽不進的小孩溝通。
聽到“刀子”這個詞,魚冢三郎將手藏在背後。
“不一樣的老師,這隻筆不能用。”
監考老師用奇異的眼神看著他,這支筆沒壞,怎麼會不能用?
眼看考試時間往一半過渡了,實在勸不了魚冢三郎的她,給他拿了一隻筆,供他答題。
本打算考零分的魚冢三郎想不到老師待他這麼好,摸了摸頭。
“謝謝老師,你人還怪好的嘞。”
這孩子,憨氣十足,傻得很。
走出教室的魚冢三郎裹緊了外套,就這一會,氣溫就涼了不少。
想到回到家裡還有一個酗酒的父親等著他做那就夠吃一兩口的飯菜就更後悔自己回來拿筆時為什麼不慢慢地走。
但凡少喝兩口酒,少沾點惡習,他們父子二人也不會住在貧民區。
魚冢三郎還模糊記得五歲時,他還住在富麗堂皇的宮殿裡,直到母親病故,父親一蹶不振,接連從富人區搬到平民區最後蝸居在貧民區這一方寸之地。
但他也不是什麼貪富貴的孩子,不過是和以前相比,現在吃不飽飯穿不暖而已。
魚冢三郎即將踏進通往貧民區夾道的腳驟然停住,躲在了牆後——夾道里有人。
“真是有膽氣,不知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