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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克莉絲的身後一無所有,她自認不是什麼好人,滿身的名譽算得上什麼?
在其位,司其職,當她是克莉絲時,是一位會對粉絲負責的好明星,可如果非有人打破這片寧靜,把她暗世界的身份宣揚到全世界人都知道的地步,她也只會對煞費苦心讓她失去工作的人說聲謝謝,轉身投進暗世界。
光明的世界雖然很美好,但是沒有凱哲在,好像也沒有什麼意思。
無論是做模特還是演員,都是為了做出名氣,讓無論在多麼偏僻地方的凱哲也能知道她的訊息,更便於她尋找他,這和不顧一身光鮮亮麗跳進泥潭般的組織,本質是相同的。
除了凱哲,克莉絲什麼都不在乎,也就不怕被人所傷,所有她表現出來的在意,歸根結底都是逢場作戲。
說她被黑暗侵染,倒不如說她主動融入黑暗,她本來就是和黑暗一體的,根就是黑的。
安室透就不一樣了,他本出身光明,肩上擔著的是整個國家,有責任在身,不敢和克莉絲拼死一搏,也就不會贏得了她。
她可是個完全不在乎自己處境安危的愛湊熱鬧的瘋子。
結束掉安室透這通頗為打擾的電話,琴酒的傷也處理完了。
累了一天的克莉絲打了個哈欠,忍著睏意,想要好好犒勞犒勞自己,洗個熱水澡,消除一身的疲勞再睡覺。
浴缸裡已經放好了熱水,克莉絲脫掉了上衣,按照以前的步驟,雙手伸到頸後,摸索著去解開項鍊的扣子。
摸了一會只摸到了光滑的後背,沒有任何的鏈條,手臂僵硬地收了回來。
克莉絲低頭一看,果然不見鐘錶項鍊吊墜。
項鍊丟了,裝著她和凱哲過去的項鍊丟了。
不可能是摘下來亂放,克莉絲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信心,今早穿衣時還在身上,項鍊就是今天到現在這段時間裡丟的。
這下子哪還有什麼心思洗澡,急忙穿上才脫了一半的衣服,沿著今天在家裡經過的地方到處找。
沒有,不是丟在家裡。
克莉絲抬頭看了眼客廳的鐘表,時間還不算太晚,下樓找找。
隨即披上了外套,拿上了琴酒的鑰匙,就要去車上找找。
項鍊丟了可以再買,照片丟了可以再印刷,可是克莉絲戴了這麼久,說是沒有點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是怎麼喜新厭舊的主,特別是這種有意義的東西,舊的可比新的更趁她心意。
此時伏特加也開著別的車找到了這裡,隨意找了個路邊,也不管違不違章停了車。
下了車看向宅子的時候,一眼看見了鐵柵欄門隔著的院子裡停著一輛黑色的保時捷。
伏特加這下確定了琴酒就是在這。
大哥說過,一旦聯絡不上他,就來這兩個地方找找,果真在這裡看見了大哥的車。
只不過大哥喝醉了嗎,為什麼會把車撞成這樣?
這車明顯一路上不是撞了一次兩次。
伏特加看著有些破破爛爛的車,想起了最近的聽聞。
最近琴酒的車進了組織的維修廠兩次了,組織裡都在傳不知道是哪位膽大包天的人敢開琴酒的車亂撞,最關鍵是第一次這人沒死,第二次又把車給撞壞了。
不知道誰先起的頭,最後一致的流傳是,琴酒談了個女朋友,對女朋友寵得很,女朋友不懂事,沒有駕照就開他的車上路。
流言越編越細緻,好像是八卦的那人親眼所見,說是那女子第一次撞壞車,琴酒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說“沒事,下次我讓伏特加開車帶我們”女子羞澀地投入他的懷裡嚶嚶嚶“車裡只有兩個座位,怎麼能裝得下我們三人”,懶得開車的直男琴酒大手一揮,讓武裝部的技術人員把保時捷加了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