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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告辭的琴酒,克莉絲拉上了窗簾,繼續看起了相簿。
這本相簿並不薄,基本上克莉絲在愛琴·溫爾多德的肚子裡呆了多久,她和阿杰伊呆的時間也差不了多少。
黑魔法師下一代孕育所需要的時間是普通人的五倍。
這些照片裡有愛琴穿著工裝服臉上帶著泥土在花園裡種花的照片,也有愛琴帶著三歲多的阿杰伊在遊樂園裡玩碰碰車的照片,每一張照片都是克莉絲沒有的童年。
克莉絲想,她可能缺愛了。
她不是對親情無感,相反,她十分渴望親情,但是她從來沒有從父母身上得到一分親情。
她的降生帶走了母親的生命,父親也不曾露過面,凱哲只陪了她六年就失蹤了,這六年裡,她有記憶的時間也沒有多少,到現在已經十五年過去了,若不是她過目不忘,她都快記不得和凱哲在一起時都經歷過什麼事了。
她沒有要求過父母什麼,因為她沒有權利要求。
……
回到安全屋的琴酒沒有看見伏特加的身影,他應該出去做任務了。
有伏特加做任務,琴酒罕見的有了一段休息時間,他的傷口不能碰水,也沒有洗澡,摘完了身上藏著的武器後窩在了沙發上。
這個安全屋裡甚至沒有床,冰箱和廚房。
因為琴酒和伏特加一般都是車上度過一個又一個的夜晚,床對他們來說是個奢侈品。
琴酒就這麼窩在沙發上披著黑色風衣睡了一覺。
他做了一個夢,他不知道這算不算得上夢,因為這些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這個夢他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他一直很想在夢的最後睜開眼睛。
“組織派我們來是在義大利建立據點的,現在這個孩子我們根本沒有精力照顧。”
兩個年輕的男人和女人在客廳裡爭吵,女人想把孩子丟掉,男人卻一直在勸阻。
“你當時懷上他的時候就這麼說過了,我當時也說過,我想讓你把他生下來,先生給我們的任務和我們之間有一個孩子並不衝突。
現在孩子已經生下來長這麼大了,你現在又說這麼幹什麼?把他扔掉,我們堅持的四年就白浪費了。”
女人面露難色,可還是強硬地說道。
“可是,他現在已經成了我們弱點,很多人盯著他,只等抓住他要挾我們。”
“難道你把他丟掉,別人就不會抓他要挾我們了嗎?”
“父親,我不需要照顧,我可以幫你們的。”
三歲的琴酒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他一直在偷聽。
父母一直把他護得很好,白天晚上出門時也不忘叮囑他千萬不要離開這座房子,連院子裡也不讓他出去。
他很小的時候就記事,他一直知道自己的降生只是父親的一廂情願,母親更看重的是事業。
爭吵的話被兒子偷聽過去,夫妻二人面色有些尷尬。
“小孩子家瞎說什麼,等你長大了再幫我們也不遲,現在先去睡覺。”
父親推拉著琴酒,想讓他回屋裡乖乖睡覺。
可是琴酒不肯。
“教我如何殺人,我幫父母建立組織據點。”
三歲的小孩絲毫意識不到這是多麼困難的事情,就連他的父母都沒有能力做得到的事情,他一個三歲小孩,再天才又能做得了什麼。
可是小孩怎麼會知道事情有多難,他只知道只要組織據點建立起來了,父母就不會吵著丟不丟掉他了。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父親雙手扶住琴酒的肩,兩雙墨綠色的眼睛對視。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早熟地過分,但殺人這件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