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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伊,你有認識什麼有嚴重潔癖症的朋友嗎?”
“哦,對了,還有輕微的強迫症,一屋的裝滿炸彈的櫃子,不允許空出來的那個擺在最顯眼的地方,但是擦拭櫃子用的時間太長,來不及再勻稱櫃子上的炸彈,於是就將空下來的櫃子和最裡面的那個調換了一下,以此來安慰自己嗎。”
克莉絲確定屋裡被打掃得沒有一處小偷殘留的痕跡,走到一直看著她的兩人面前。
“潔癖症?半月前來我這的那個朋友,潔癖症不知道有沒有,只是家裡很乾淨,從來沒有見過他家裡有衣服亂糟糟的時候。”
“他是一個畫家,經常來我這裡尋找創作的靈感,意圖畫出更加具有創意的作品。”
一個作品不被世俗理解的藝術家,生活過得很拮据。
“白天不出門,那便只有晚上了。你這半個月晚上有突然醒來,醒來之後還來到這個屋子裡過嗎?”
“我經常晚上半夜睡醒然後就有了新思路,去實驗室製作新的炸彈然後把它們放入這個房間。”
有這麼瘋狂的炸彈愛好者嗎,真的是什麼人都有。
克莉絲對於一開始阿杰伊的所有美好濾鏡全部破碎了。
這傢伙分明就是一個技術型宅男。
朱蒂從書房拿著一張剛剛列印好的紙出來。
“你們看,這是我剛剛讓工作人員調過來的一份華盛頓爆炸後的鳥瞰圖。”
朱蒂借用阿杰伊的電腦,接收了fbi傳來的情報。
她剛剛聽到畫家時就回想起爆炸案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明明有些地方人流量也不少,甚至比一些爆炸地點的人流量還大,但卻沒有被引爆。
像是有什麼規定好的路線,那些只是人流量多的地方並不在路線上。
朱蒂用畫筆工具將每個廢墟看成一個點,所有的點連在一起,勾出了最後的圖案。
根根分明的羽毛抖立,高昂的頭顱蔑視著天空上的同類,銳利的爪子勾住了一棵百年巨樹。
是老鷹展翅的形狀。
克莉絲看著最後浮現在地圖上的那隻雄鷹,嘴角勾起一抹弧線。
就是他沒錯了。
“還能找到你那個朋友的家嗎?”
“難不成……”
“當然是去見識見識讓你當了這麼多天嫌疑人的真正罪犯了。”
夜晚,華盛頓的一處炸彈餘留的廢墟。
“你不要告訴我這就是那個畫家的房子。”
克莉絲看著一攤漆黑的磚瓦,忍住嘴角的抽搐。
風一吹,掀起了一片碎布,露出了佈下蓋著的畫板。
阿杰伊對這個地方還是很熟悉的,周圍的建築雖然破損嚴重,但確實沒找錯地方。
唯一的可能是,那個人放置炸彈時連自己的家也算進去了。
“很明顯,那個藝術瘋子連自己的家也沒有放過。”
因為規劃好的路線經過了自己的家門口,於是索性把自己家也給炸了嗎?
克莉絲看著這工程量龐大的藝術,突然能理解組織裡的人為什麼會對她的藝術指指點點了。
她只不過喜歡把兇殺現場佈置得好看一些,被狙殺的人頭一定要朝西方倒下,那會讓她感覺這個人真的歸西了,而不需要她再補一槍以確定他是否假死;當死掉一群人時,屍體的擺放位置一定要根據衣服顏色來,有時是一支藍白玫瑰有時是一個黑褐色的太極。
當初工藤新一沒有發現她用心良苦錯開放置的那兩處黑色與褐色,她是有些嫌棄這個偵探看不懂藝術。
不過她的藝術與這位真正藝術家的藝術相比,還真多是小巫見大巫了,那群代號成員何必那麼大驚小怪,顯得組織很沒有檔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