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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建清就開始不吃不喝,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潘商嶼知道母親的意思,從那天晚上她突然抬出已經去世二十幾年的姐姐開始他就知道,她在用死去女兒的骨頭做道德牢籠來束縛他。
他清楚的知道一切,可他沒辦法去對抗這個籠子,姐姐潘商玲的死是他一輩子都邁不過去的良心債,現在母親來要債了,是他害死了她的女兒,她終於還是開始算賬了,拿女兒和自己的命來逼他和顧璃分開,逼他順她的心意去娶柯文儀。
次日,潘商嶼來到氣若游絲的母親面前說出自己的決定,“媽,我會如你的願和顧璃分手,然後娶柯文儀,你該吃飯吃飯,該休息休息,把心放寬。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給姐姐掃墓。”
“好孩子。你已經成熟了,媽為你高興。”江建清含淚道。
在這場博弈中,江建清贏了。
潘商嶼露出一個很淡的微笑,陪著她說了一會閒話後回公司,在自己公司忙完去父親留下的公司裡忙,不讓自己有片刻空閒。
顧璃電話進來的時候他正在審賬,看見螢幕上閃動的名字,他情緒瞬間崩潰,把桌上的電腦抬起來砸了,把桌子掀翻,檔案散落一地,身後擺滿各類科技獎的獎牌也被他端起來砸了,博古櫃被他一腳踹翻!
獎牌和酒叮叮噹噹摔了一地,吳典聽見動靜後連忙從隔壁總助辦公室跑過來,望著潘商嶼辦公室內的一片狼藉不敢說話。
他的氣還沒消,掄起凳子來砸牆上的智慧電子屏,飛濺的玻璃劃傷他的臉。
這時,董事辦安保組的人和總裁許茂晨、副總裁秦漢書也聞聲趕了過來。
許茂晨走了進來憂慮問,“潘總,發生什麼事了?”
潘商嶼沒有理會任何一個人,繼續砸屋子裡所有有形有相的物品,昂貴的青花瓷瓶一朝殞命,和地上其他工業垃圾混為一體。
吳典見狀,替潘商嶼回答,“許總,秦總,鄭暉你們先回吧。不是工作上的事。”
等人都走後,潘商嶼的辦公室也被他砸得差不多了。只見他頹喪地坐在地上,臉上、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
吳典取來醫藥箱給他上藥,被他推開,“有煙嗎?給我一支。”
“有有有”吳典說著從口袋裡取出一包煙,抽出一根給潘商嶼,然後拿出打火機替他點火,火苗竄動,那光在他臉旁一閃而逝。
潘商嶼抽完一支後又向吳典要,就這樣一支接一支,最後把吳典剩下的半包煙全部抽完,抽完後用腳跟碾著菸頭發笑,“真他媽難抽啊!可我下輩子也只能抽這種低劣的煙了!”
吳典語塞,一時沒明白老闆話裡有話,尷尬地低著頭。
接著吳典又聽到潘商嶼問他:“如果你很喜歡一樣東西,而家長又不許你帶回家,你會怎麼辦?”
“那就偷偷去看,一有時間就去看。”
“那倒也是個不錯的法子。”
次日半夜,潘商嶼忙完去顧璃家找她,顧璃睡得發懵,翻著白眼問他是不是世界末日了,三更半夜都不讓人睡覺。
潘商嶼扯過她就吻,把她的臥室弄得一片狼藉……
他與她轟轟烈烈糾纏,耳摩斯鬢相臥,卻隻字未提他家中的變故,未提他將娶柯文儀,未提他給不了她一個幸福的未來。
他承認愛情是自私的,他接受自己這種自私和無恥,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和她在一起,能瞞多久瞞多久,和她有一天是一天!
第二天,他抽出時間和柯文儀去民政局領證,然後在晨曦酒店預約了兩個月後的婚禮。
顧璃去自己工廠檢查那天剛好是天心月哥哥嫂嫂結婚那天,她拍了現場的婚禮影片給顧璃看,還打電話來說等以後她結婚了,要給她設計一款海棠花鑽戒。
顧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