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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鐘後,天心月從他身上起來,吐舌:“不好聞不好聞,我不喜歡這個味道……”
這款皮革、肉桂雪松味的雪茄被她打入冷宮。
“呵呵……那試下一款,不過我先要漱口,不然等下口腔裡的味道會很奇怪。”
第二款是口感偏甜的雪茄,像是麵包發酵的味道帶一點溫軟的甜,尾端有一股明顯的木頭味,她搖搖頭:“差強人意。”
第三款雪茄的主調是泥土和蜂蜜味,夾雜微微的草藥香,這一款味道雖然談不上好聞,但令她新奇,於是品得久了些,她的舌尖在他口腔內微微轉動,緩緩滑過他的上顎,好像抵住安燁的靈魂,令他方寸大亂,當即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加深了這個吻。
吻她乾淨的靈魂,吻她身處深淵卻努力散發光芒去照亮別人,吻她千變萬化的情緒,吻她毫不掩飾的真心,吻到她窒息,想讓她的求生欲去穿透他的身體,汲取他身體的養分……
他願意為她化春泥,身體緊緊抵住她。
但她多固執,即便窒息也不肯,一張臉憋的通紅,淚光四溢,他不忍逼她,不捨地鬆開,她的唇色嬌豔,他俯身啄了一下,再啄一下:“心月,以後怎麼鬧都可以,就是不能提分手。”
他聲音沙啞,好像剛才要窒息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這不公平,你要分就可以,我要分就不可以!”她撐著手從沙發上起來,滿面緋紅,神色窘迫,他剛才真是無禮!
“我不會。”
“你……”
“先生,老柏來催了,說是再不出發,該趕不上飛機了。”錢瑞在雪茄收藏室外敲門。
天心月如臨大敵,連忙低聲問安燁,“看得出來剛才接吻了嗎?”她不想被錢瑞笑。
天心月的爺爺去世早,所以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爺爺,但對爺爺輩的錢瑞有本能的敬重,雖然錢瑞才五十五歲,按理說,還不夠年齡做她的爺爺,但錢瑞有做人爺爺的氣質。
“你把帽子拉下來,把臉罩住就看不出來了。”他逗她。
誰知她當真,真的把帽子拉下來了,手搭在他的臂彎處,“你做我的眼睛帶我出去。”
這個舉動一瞬間令安燁心中五味雜陳,哪還有什麼高冷設計師,明明是一個天真單純的小女孩,一時叫他笑不出來也哭不出來,一把抱起她,開啟了雪茄室的門。
突如其來的失重,嚇得她連忙把帽子摘了,一頭長髮就這樣甩落在安燁的的臉上,一股清幽甜軟的香氣把他圈在圓心。
他對於自己總是在她面前失控感到懊惱,這種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非常不好,好像刀柄被握在別人手裡,使他恐懼。
“心月,你是一個殘忍的刑獄官。”他駐足,望向她的眼睛。
她未去品讀他的話,拿手矇住他的眼,“接下來聽我指揮,往前走兩米……左拐……”
錢瑞和柳姨在一旁笑,他們沒見過安燁這副樣子,真的和青春期的稚嫩少年一樣。
37歲的安燁和29歲的天心月,此刻就是那戀愛中的少年。
去機場的路上她趴在他腿上睡著了,不帶任何情緒的時候她的總是五官恬淡柔美,像水墨暈染,一如現在。
她此刻睡深了,左手緊緊拽住他的衣角,嘴角一點晶亮的口涎。他取出一張溼巾把她的口水擦了:“老柏,把暖氣調高一點。”
“好的先生。”
頭等艙內的飛機上,她睡醒了戴著耳機開始欣賞外面的雲海,耳機的歌裡在迴圈播放一首英文歌:
I came your danger soul
think so you freaking down……
不知歌曲迴圈了幾次,她把視線從雲海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