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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乘風與薄姬相擁於荒野驛站,劫後餘生的慶幸猶如那微弱的燭火,在凜冽的寒風中搖曳,尚未能將他們心頭的陰霾全然驅散,身上的傷痛則如影隨形,時刻提醒著二人,這場江湖與朝廷交織的風暴,正以排山倒海之勢越發洶湧,仿若一隻無形的巨獸,張開血盆大口,隨時準備將他們再度吞噬。二人相互扶持著起身,望著彼此滿身的血跡與淤青,眼中滿是心疼與堅定,那目光交匯之處,似有千言萬語,又似無聲的誓言,無論前路如何艱險,都絕不相棄。
“陸郎,此次敵人來勢洶洶,顯是那黑蓮組織與‘暗影復仇者聯盟’蓄意謀劃已久,我們不可掉以輕心啊。” 薄姬玉容帶煞,聲音雖透著疲憊,卻依舊堅定如磐,仿若寒夜中的火炬,哪怕周遭黑暗無盡,也拼盡全力散發著那能驅散陰霾的光亮。陸乘風微微點頭,目光深邃如淵,似能看穿這重重迷霧背後的真相,又似在那迷霧之中探尋著蛛絲馬跡,“姬兒所言極是,那神秘人吹奏短笛召集幫手,背後定有一套嚴密聯絡之法,且與周遭環境契合巧妙,絕非尋常手段,我們需從這細微處著手,抽絲剝繭,方能尋得破綻。”
二人稍作整頓,便決定先回城中。一路上,陸乘風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那神秘人吹奏的曲調,仿若某種暗語,與這山谷的地勢、風聲相呼應,絕非偶然。他憶起曾在一本古籍中看過,江湖中有些神秘組織擅長利用自然之音傳遞資訊,那黑蓮組織莫非便是如此?回到城中居所,陸乘風一頭扎進書房,翻箱倒櫃,尋找著可能有關的典籍資料,那急切的模樣,似是在與時間賽跑,唯恐錯過任何一絲線索。陳舊的書卷被他一本本翻開,揚起的灰塵在陽光的照射下飛舞,卻也沒能讓他停下探尋的動作,一心只想破解那短笛曲調的秘密。
薄姬則在一旁,仔細檢視自身傷勢,又為陸乘風處理傷口。她的手法輕柔,眼中滿是關切,每一個擦拭、上藥的動作,都飽含深情,彷彿那藥膏不是塗抹在傷口上,而是在撫平陸乘風內心的憂慮。處理完傷口,薄姬起身,在屋內踱步,心中思索著集市上暴露身份之事。那黑蓮組織眼線能僅憑一塊玉佩認出自己,定是對公主府極為熟悉之人,會是府中下人?還是朝中與敵人勾結的官方勢力內奸?她越想越覺得此事棘手,眉頭漸漸皺起,宛如那被微風拂過卻無法舒展的柳葉。
未等他們理出更多頭緒,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平靜。薄姬警惕地握住劍柄,陸乘風眼神一凜,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後朗聲道:“何人?” 門外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陸公子,公主,是我,福伯!” 福伯乃是公主府的老管家,忠心耿耿,跟隨薄姬多年,平日裡總是一副沉穩持重的模樣,此刻卻失了往日的淡定。
門開處,福伯踉蹌而入,平日裡沉穩的面容此刻滿是驚惶,額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似那斷了線的珠子,手中緊握著一封書信,聲音顫抖得厲害,彷彿那話語都帶著恐懼的顫音:“公子,公主,出事了!今早府中一名丫鬟無故失蹤,在她房中發現了這個。” 說著,福伯遞上書信,那手還在不停地哆嗦著。陸乘風接過,展開一看,臉色瞬間陰沉如水,信上赫然寫著:“想要丫鬟性命,今夜子時,孤身一人前來城外西郊廢園,若敢帶人或報官,休怪我等心狠手辣!” 字跡歪歪扭扭,透著一股猙獰之氣,彷彿那寫下字的人正帶著惡意的獰笑。
“豈有此理!” 薄姬柳眉倒豎,怒不可遏,“竟敢在我公主府撒野,我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陸乘風卻眉頭緊鎖,他深知這定是敵人的圈套,但丫鬟無辜,怎能棄之不顧?“姬兒,莫急。他們既敢如此挑釁,必有所依仗,我們不可莽撞行事。” 陸乘風心中暗自權衡,他明白若貿然帶人大舉前往,敵人極可能提前撕票,可孤身赴險又太過危險,猶如置身於懸崖邊緣,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思索片刻,他低聲對薄姬道:“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