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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響起的瞬間,三十六瞬移一般,瞬間就擋在了謝清啼身前,他一掌將那木匣拂落在地,於此同時,他腰間長刀已經出鞘,並且橫在了常輕長的脖頸間。
“冷靜,冷靜……”
常輕長身體後仰,試圖躲開已經切破一層皮肉的長刀。
“匣子裡沒有暗器。”
聽到謝清啼的聲音,三十六才收回了長刀,但他收回長刀,卻沒將刀還入鞘中,而是將刀握在手中。
“抱歉,摔壞了你的琴。”
那木匣中果真放著一把琴,只是三十六方才將木匣和琴拂落在地,那琴已摔斷了。
斷琴旁邊,還滾落著一隻長簫,所幸的是,那長簫並未被摔斷。
謝清啼將木匣和斷琴放回石桌上,常輕長沒有去看那斷琴和木匣,反而撿起那隻長簫小心擦拭檢查:“還好的我的鳳鳴無事。”
鳳鳴,想來應該是那長簫的名字了,謝清啼語帶歉意的說:“手下人職責所在雖是無意,但傷了常公子,還損壞了常公子的琴。我家中有一把古琴,雖然不一定有常公子這把名貴,但也是出自大師之手。常公子若不嫌棄,我願將家中古琴贈與常公子,以表在下歉意。”
常輕長笑道:“樂器不能單單以年代是否久遠,是否出自名師之手來評判。我這把琴雖不是什麼古琴,但確是我頂頂重要的人所贈。所以公子雖願意以古琴相贈,我心中可能還會為我被毀的琴難受。”
雖然他說的有道理,但謝清啼還是隱隱約約有一種被挖坑了感覺。
謝清啼道:“那不知在下如何賠償表達歉意,常公子心中才會好受一些?”
常輕長似乎拿準了謝清啼不會耍賴推脫責任,他拿起長簫在謝清啼眼前晃了晃:“我想讓公子為我吹簫。”
“不可。”蕭是要碰觸到嘴部的東西,若這人在蕭上塗抹了什麼致命的毒藥,謝大人豈不是要中招?三十六道:“琴是在下損壞的,你若心中不痛快,打我一頓或者怎樣都好,不要為難我家大人。”
謝清啼道:“在下身有舊疾,肺氣不足,這簫恐怕是吹不成了。常公子換個條件吧。”
“好吧。”常輕長面帶為難,蹙眉思索片刻,道:“看公子穿著談吐,應是京中有權勢的貴重之人吧。公子身份貴重,卻沒有用權勢壓人,還能與我在這裡誠心商談。我敬重公子人品,想與公子交個朋友,不知公子是否嫌棄在下一介草民的身份?”
“人品是否貴重,和權勢地位無關,在下交朋友,只看人品,不看身份地位……”
謝清啼話剛說完,常輕長就撫掌笑道:“公子這般說,就是願意交我這個朋友了。”
謝清啼:“……”
常輕長將長簫遞向謝清啼:“不如你我就以此作為信物,於今日對著高山流水盟誓,結拜為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如何?”
那長簫戳到了自己手邊,謝清啼有些尷尬:“這簫看起來很是貴重,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收下這貴重之物。至於結拜……”
常輕長面帶失落:“在下一介凡夫俗子,公子卻是用得起這般高手做護衛的貴人。朱門對朱門,木門對木門,是在下唐突了。”
朱門對朱門,木門對木門,這句話好像在哪個戲文裡聽過,雖記不得那戲文的名字,但那好像是和男女情愛相關的戲文?
謝清啼覺得這話說的有些怪,但看常輕長失落的樣子不似作偽,心中明白今日之事到底錯在自己這邊:若不是自己好奇心起,一直盯著那匣子看,常輕長也不會好心的開啟匣子給自己看。
他為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開啟那匣子,反而被自己的人損壞了匣中之物,怎樣看,都是自己理虧。
常輕長說完那句話,就開始嘆氣,謝清啼看他失落的收拾斷琴和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