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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成一路提心吊膽地跟在捏著鼻子的蘇澤宇身後,將人送回蘇家。
蘇澤宇都進屋了,陳成揹著兩個棒球包,還亦步亦趨地跟著後面。
蘇澤宇躺靠在床上,趕著陳成:“你快回去吧,我洗個澡睡一會。"
陳成不放心地看著他被捏得紅紅的鼻子:“真的不礙事兒嗎?要不明天去醫院檢檢視看?”
蘇澤宇好笑地看著他:“流了點鼻血而已,這天干氣躁,不是很正常嗎?不礙事兒的。”
陳成拗不過他,又說不動他:“好吧,那你早點休息,有什麼不舒服記得打電話給我。”胡盼和李楠今天還不知道幾點才回來呢,照他的想法,這麼大的床,他今晚應該留下來陪夜。
蘇澤宇嘴角彎彎:“知道啦,放心吧。”
陳成一步三回頭地出了臥室,將球包放回健身房,回家前,還不忘到廚房找陳媽,叮囑她明天燉點雞湯給他補補。
躺在床上,看著陳成走了以後,蘇澤宇一骨碌從床上翻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奄奄一息的虛弱模樣。
他噔噔噔跑到洗手間,照著鏡子裡自己兩頰嫣紅,雙眸閃爍的樣子,連連往自己臉上撲冷水,緩解自己這春意盎然地頹靡之色。
好不容易將失控的心率穩定下來,蘇澤宇看著鏡子裡臉色恢復白皙的自己,拽過毛巾擦了把臉。
轉頭瞥見剛剛回來被隨手放在了洗臉池上的汗巾,白色的汗巾上,帶著鮮紅的血跡,汗巾邊緣的藍色鎖邊表明這條汗巾正是陳成的,為了區分,他的那條是黃色鎖邊。
蘇澤宇溼漉漉的手拿起汗巾,看著陳成純白的汗巾上沾染著自己的血跡,難怪剛才一路上鼻腔裡都縈繞著陳成身上馥郁的皂香味。
想到陳成拿他擦過汗水的毛巾給自己止血,蘇澤宇的臉上騰地又變得滾燙,鼻子一陣酸脹,他忙抬頭照鏡子,還好這次沒有再流出鼻血。
“一定是最近天干氣躁,火氣太大了。”蘇澤宇渾身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被自己這易感的狀態驚到,將帶血的汗巾和洗臉巾一起扔進髒衣簍,剋制自己不去看它,步履凌亂地跑回床上,閉上眼睛哄自己睡覺。
蘇澤宇第二天一早,看著餐桌上的雞湯,魚湯,和燕窩粥:“陳媽?這是我媽的早飯?我的呢?”
陳媽擦著手:“這就是你的呀,夫人昨晚回來得遲,這會兒還沒起床呢,她的飯我給溫著呢。”
“我能申請吃點清淡的嗎?這個您吃吧。”蘇澤宇抗拒地將雞湯推遠一點,再補下去,他的火就要從頭頂冒出來了。
“陳成說你昨晚打棒球的時候流了好多鼻血呢,肯定有虧空了,得補補呢。”陳媽不贊同地勸他喝點。
蘇澤宇扶額:“陳媽,我那是上火,他懂什麼啊,你這麼給我補,我估計還得流鼻血。”
“哎喲,我不知道啊,我不懂這些,那我去給你重新煮點小米粥吧。”陳媽聽說吃雞湯不補,還會使蘇澤宇傷身,慌張地搓著手。
“沒事兒,您給我切點水果,煎兩個雞蛋吧。”
陳媽應聲去了廚房忙活。
蘇澤宇看著這一桌子大補,嘴角勾起無奈地笑意。
沒到下午,李楠和胡盼都知道了他上火流鼻血的事,於是,蘇澤宇一上午都被兩個媽媽輪番關愛,不知道地還以為他咋地了。
蘇澤宇皺著臉喝著胡盼給他榨的苦瓜汁,怒視著陳成:“你是告狀精轉世嗎?”
陳成不為所動:“什麼叫告狀,我這是關心你。”他見蘇澤宇端杯子的手有點放下了,自己伸手覆著他的手將杯子往上抬了抬:“快喝,乾媽可讓我監督你了,一滴不能剩。”
“說得輕鬆,你喝看看。”
陳成二話不說,真的拿過他的杯子喝了一口,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