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雁王今日失了分寸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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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周遭食客紛紛附和。
有人低聲議論:“這東方姑娘怕是見不得他人好。”
更有甚者直指東方芪身旁的蕭承晏,冷嘲熱諷道:“看來東方姑娘早已另覓新歡,卻還要去攪擾文昌伯爵府。當真是有辱女德!”
說這話的是一直站在鴉青色男子身邊的世家小姐。
這群世家子弟雖出身名門,卻對雁王蕭承晏並不熟悉。
蕭承晏自幼便入軍中歷練,鮮少在京師露面。雖貴為隆佑帝的三皇子,卻不似尋常貴胄般流連於權貴之間。即便一月前才調回京師,也未曾在王公貴族的宴席上露臉,而是將心思全然投注於隆佑帝交代的重要公務上。
所以旁人大多不認識這位雁王殿下。
蕭承晏聽聞眾人肆意誹謗,雙目中怒火驟然升騰,如同兩團烈焰欲將眼前狂妄之徒焚燒殆盡。正當他欲起身教訓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時,忽見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閃至身前。眾人定睛一看,竟是個身著雁王府護衛服的少年,年歲不過十四五。
那少年在蕭承晏耳邊低語幾句,隨即目光如電,掃過在場諸人。蕭承晏微微頷首,淡然問道:“小竹子,你可知這幾人出自誰家?”
名喚竹子的少年不假思索,一一指向站在最前方的幾人,聲音清冷:“回稟殿下,此人乃薛國公府二少薛硯,那位是戶部尚書之子劉容敘,這位則是禁軍統領之女章玥玥。”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眼前這位俊逸非凡的公子,竟是威名赫赫的雁王殿下!薛硯聞言,神色驟變,雙腿一軟,猛然跪地。他顫聲道:“殿、殿下恕罪!小的有眼無珠,竟敢冒犯殿下與東方姑娘。還請殿下開恩,饒過小的這一回!”
劉容敘與章玥玥見狀,也如驚弓之鳥,慌忙跪倒在地,額頭深深叩地,連連告罪:“殿下恕罪!我等糊塗,不知殿下尊駕在此,冒犯之處,還望殿下寬恕!”
一時間,方才還喧囂不已的酒樓,頓時鴉雀無聲。眾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怒這位新近調回的雁王殿下。
只因坊間早有傳聞,隆佑帝龍體抱恙,立儲之事迫在眉睫。雁王殿下此時突然被召回京,十有八九與儲位之爭脫不了干係。眾人心思百轉,越想越是惶恐。此等節骨眼上,誰敢得罪這位極有可能成為儲君的雁王殿下?
想到此處,方才那些狂妄之徒如今悔恨交加,腸子都悔青了。他們心中暗自叫苦:早知如此,何必多嘴?如今得罪了雁王殿下,日後仕途恐怕難有寸進。更有甚者,怕是連家族都要受到牽連。
在場賓客個個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生怕殃及池魚。他們屏息凝神,等待雁王殿下發落,只盼這場風波能夠儘快平息。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蕭承晏身上,既好奇又忐忑,不知這位年輕的雁王殿下會如何處置這幾個冒犯之人。
“薛硯,”蕭承晏目光如刀,直刺向那身著鴉青色華服的男子,“本王聽聞,平陽郡主與文昌伯爵府長子的婚事,乃是你祖母穿針引線,說的媒?”
薛硯如墜冰窖,雙膝發軟,戰戰兢兢道:“此……此事小的實在不知……”
“是真不知,還是明知卻不敢答?”蕭承晏聲若驚雷,震懾四座。他暗中查探已久,薛國公年事已高,於一年前辭了官。然而就在辭官前不久,薛家老夫人卻為平陽郡主牽線搭橋,此中必有玄機。
“世人都知伯爵府的大夫人薛氏是你祖父的堂侄女,國公府薛家和伯爵府沈家一向親近,此事難道你也不知?”蕭承晏繼續道。
薛硯全身顫抖不已,文昌伯爵府的事早就在京師傳遍了,可所涉輕重他並不知情,所以對於雁王的問話,他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東方芪見狀,似乎也想到了些什麼,但此處人多口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