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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國公大人。”
“怎麼,鬱先生,您還不過來嗎?”
小廝們答應著去了,李益卻見那鬱文雄兀自還端著架子,一動不動,便微笑言道:“本公方才聽說啊,這幅畫作,乃是薛稷的真跡”
“哦?那是《瑞鶴圖》、《二鶴圖》,還是《啄苔鶴》誒?怎麼是,牡丹圖呢?!”
李益一語未盡,那鬱文雄便已一個箭步地衝了過來道:“可是看這精神和氣度,卻又的的確確,是他的真跡。哎呀,這就更難得了”
“那麼,便請先生自行鑑賞、揮毫,本公就不打擾了。”
李益莞爾一笑道。遂用眼神示意李林等人退出門外守候,自己則和李忠一起,進入內室,繼續忙碌。
“國公大人,這位鬱先生啊,原本就每常挑剔、生事,您再這麼縱著他,只怕日後,會更加地恃才傲物、目中無人了。”
李忠召喚小廝們,換上了新的冰盆,又接過李林轉遞進來的一張府內便箋,迅速地掃了一眼,交給自己的貼身小廝李孝,拿去積累封存,覆命他們退下,關緊了房門,手持著長扇,為李益扇風納涼道。
“嗐,自古文人多狂才,無論是魏晉時期的嵇康、阮籍,還是本朝的駱賓王、李白,”
李益卻微微地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又有哪一個,不是如此呢?那歷代的君王,無不容之——你只管任其自便,不必多做理會。”
“是。”
李忠唯唯諾諾道:“另外,李聯那頭兒派人過來稟報,說是‘飛萊閣’的內、外守備,皆已佈置妥當,還請國公大人放心。”
“嗯,那園子外圍的重兵守衛,自是無須擔憂,但內中的兵力,是否充足、可靠呢?”
李益遲疑問道。
“如同老奴事先請示過的那般,內園一共安排有六十名喬裝改扮的精銳親兵,外園亦有三十五名侍衛高手。”
李忠肅然答道:“此外,‘儀鳳台’的後臺之內,還有二十名手持兵械的會武侍婢;臺下,則有張幫主和柯門主坐鎮留意;再加上有阿梨姑娘和龍少俠的守護,整個兒會場,非是千軍萬馬來犯,定可確保無虞。”
“嗯對了,前些日子,我不是命你嚴密監視著,柯芙蓉師徒的舉動嗎?有何可疑之處啊?”
李益接著問道。
“目前尚且沒有。”
那李忠的麵皮,忍不住輕輕地痙攣了一下兒道:“柯門主除了聽從您的驅使之外,便就關起門來苦練毒功,足不出戶;至於她門下的弟子,偶有外出,不過也就是購買一些女人的物件兒,並不曾有什麼可疑之處。”
“嗯,那就好。不過,還是要繼續盯緊了,不得大意。”
李益如此語畢,復又抬起頭來,雙目炯炯道:“李忠啊,我知道你們一家的慘禍,實際上,皆是那柯芙蓉所為。但奈何,目前正是咱們急需用人之際,你就暫且忍耐幾分,以大業為重吧!”
“是,老奴心中明白,不敢草率。”
李忠面帶悽色地俯首答道。
“但是本公,在此也鄭重承諾於你,”
李益將身體略微地向他前傾了少許,一字、一頓道:“一旦等到大業得成之時,便是那毒婦,身受車裂之刑,以命抵命之日。”
“哎!老奴替小兒一家,謝過國公大人的恩賜了!”
李忠頓時雙淚直下,“嘭”的一聲,跪倒在地道。
“李忠,快快起來!”
李益連忙起身過去,雙手攙扶他道:“當年我乃為庶三子的身份,本無承嗣之望,若非你的鼎力相助,也就沒有今天了。且當日,我父母雙亡、兄弟早夭,要不是有你陪著,我真怕我自己,熬不到現在。所以,我一向都視你如同長兄和摯友的一般。全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