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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午沒有像張亥一樣拘謹,神情立馬放鬆下來,然後就帶我去我的住處。
這時,院子裡的其他人也同時起鬨著叫道:
“張午,怎麼不給師祖行禮?”
“張午,快叫師祖。”
“快給師祖磕頭。”
張午也針鋒相對:“都藏頭露尾的幹啥?還不出來見過師祖?”
不過,他的氣勢沒有蓋住眾小道士的氣勢。
我也沒有和這些小道士一一打招呼,只跟著張亥他們去了房子裡。
住處都給我安排好了,被褥也有道人專程送了過來,張午給我介紹了舍友,我和張亥、張午,以及另外一個小道士張癸住一個屋子,我一聽有個張癸,聽成了張鬼,馬上想到路上村裡抓鬼那件事,心頭還掠過一絲後怕,當然,當即就切換了回來,知道是張癸。
大家都和我見過面後,知道我只是以金頂真人徒弟的身份上山,不一定要真正的當金頂真人的徒弟,都和我“沒大沒小”了起來,還叫我拿出身份牌來一睹,他們拿著我的身份牌互相傳著看,念著我身份牌上面的名字:
夜浩。
我也問他們:“你們是不是還有叫張甲、張子這些名字的?”
我就這樣,在玄卦宗生活了下來。
在玄卦宗居住了一段時間,和這群小夥伴漸漸的熟絡起來,先前他們對我敬而遠之,時間長了就逐漸看淡了,大家以兄弟相處,我還是頂著金頂真人弟子的頭銜,但是金頂真人也沒有具體說明到底是不是收我為徒了,後來,大家以為我是金頂真人的親戚,說起來,大家都沒有猜對,也好想沒有猜錯,當然這些都無所謂了,因為從此我跟著大夥兒一起生活,一起修道。
我一直以來主要是以修煉真氣為主,而不是修習道家學說,過去所學的理論都是修煉方面的,如今的理論不但有天地自然法則,還有世俗人間心法、天地人道法,這些方面的法則都不是修真方面的法則,說是和修真有關也可,無關也可,有一些修行法則,也不是修真,而是為人處世方面的修行法則,這些內容極其浩瀚,我們這些小道士只是低等的道童,只是修習一些綱領,以後等成年以後再自行選擇方向。所以,在這裡,我一切都是從頭開始。
隨著慢慢的對玄卦宗的熟悉,整個玄卦宗已經呈現在了我的面前。和所有山門一樣,玄卦宗也是選擇了群山之中的一座最巍峨的山峰作為宗門的所在地,上山基本只有一條路,並且山路艱辛,到達山門後發現,山上又是別有一番風景。
平時傳授我們道術的是掌門和眾長老、執事的弟子,他們才是真正的玄卦宗門人,我們只是門徒,這些道士就是我們的師父,我們在道童階段還不用專門拜師,等以後成年了會一對一拜這些道士為師。
山門中也有一部分少年武者,是專屬於掌門管理的武修,他們平時專注於練武,只有在一些特定的道術課上才會和我們一起上課,不過他們自成一派,不和我們多說一句話。
玄卦宗宗門群山腹地有個禁地,叫巽離禁地,這禁地由一群大小不等的山峰相互連線而成,這些山峰因為沒有道士居住,也沒有修建廟宇,只有零星幾處小山神廟,就是有人臨時搭建的,根本沒有什麼人來供奉,山中環境倒是清靜悠然,有幾處小松樹林、小竹林。
這些都是張午告訴我的。
巽離禁地?
我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後,就想去探索一番,看能不能找個僻靜之處修煉,當然,這些想法沒法告訴張午。
玄卦宗的日子過得很是規律,每天干啥都被安排好了,一天到晚忙著誦讀經文,做功課,幹一些雜活,到了太陽落山,就可以休息了,這時才是我們的自由活動時間,一群半大的少年,天性活潑,正是好動的年紀,我們經常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