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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18歲的張小貝與15歲的魯若鴻考到省城星都讀書,魯山子開心地開了輛大車,帶著全家,送兩個孩子至省城星都讀書,順便帶著孩子們玩耍。
呂香兒已經很多年沒來星都,頗有時間流逝,物是人非之感。她與魯山子帶著所有孩子們來到山上,祭拜了張小貝的父親及徐小慧的母親。
張小貝第一次站在父親墳前,並無心潮起伏之感,畢竟,在她成長的過程中,“親生父親”四字對她來說只是個名詞,毫無具象可言。相反,她對母親及魯爸爸頗有感情。
“小貝,你父親離我們太遠。我想將你父親與小慧阿姨的母親一起遷到魯爸爸老家,方便祭拜,行嗎?”呂香兒問道。
“姆媽,一切以你為準。”張小貝說道,她很奇怪這樣的事媽媽為何還問自己。
“瑞、慧——”呂香兒牽著徐小慧的兩個孩子,讓他們給外婆鞠躬祭拜。
下山後,魯山子開車帶著一大家子在星都開開心心地玩了一週,星都一把大火後,很多地方都是重建,呂香兒很難再找到她多年前來時的印象。
“小貝,鴻兒,你們在這邊一定好好讀書,什麼黃毒賭,一概不要沾。會毀你們一輩子的。”臨離開時,呂香兒反覆叮囑。
“姆媽,我們會吸取鵬鵬教訓的。我還要像爸樣,做個頂天立地男子漢的。”魯若鴻摟著媽媽,笑著讓她安心,並將她推到魯山子面前。
呂香兒經常拿鵬鵬做反面教材教育孩子們一定要走正道。
“香兒,我們家小貝、鴻兒最懂事,他們會管好自己的。”魯山子笑著摟過呂香兒,然後朝若鴻眨眨眼睛,輕聲說道。“兒行千里母擔憂,你們媽捨不得你們。”
“你跟鴻兒說什麼?我不能聽?”呂香兒笑道。
“我說,我們家的小貝、鴻兒生活上有什麼困難,跟爸說。”魯山子笑道。
“你們兩姊妹要經常聯絡,互相關愛。”呂香兒不放心地又叮囑了一句。兩姊妹雖同在星都,但不在同一學校。
“知道,姆媽,快跟爸回去吧!”兩姊妹笑著將呂香兒推進車裡,揮手告別。
不久,魯山子在遠離魯老爺子墳墓的地方,選了一空曠地,將張小貝的父親及徐小慧的母親全部遷回魯山子老家安葬。並順便在他們旁邊修了兩座雙人空墓。
“香兒,一個留給小慧他們。一個留給我們。我知道你怕我父親,我特地是遠離父親的。”魯山子說道。
“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也不怕。”呂香兒含笑說道。
兩年過去,秋天又至,涼風送爽,裹挾著稻花香。
謝一安的父親去世,謝一安回桐城赴喪。回到桐城的第一時間,他打了個電話給徐春來,讓徐春來將自己父親去世的訊息告訴呂香兒。
“多年未見,不妥吧!香兒萬一不來呢!”徐春來勸他慎重考慮。
“我父母曾經待香兒如女兒,你只需告訴她。我希望你陪同香兒能來祭拜我的父親。”謝一安斬釘截鐵說道,然後,不容徐春來反駁,啪地一聲將電話掛掉。
放下電話,謝一安長吁一口氣,他即將計劃出國定居,能夠與香兒見一面算一面。多年未見,這是最冠冕堂皇的見面理由。
徐春來放下電話,沉思良久,他撥出給呂香兒的電話,告訴她,他會來接他們,一起去祭拜謝一安父親。他明白謝一安借這個機會想與呂香兒見一面,畢竟這是最好的理由。
呂香兒接完電話,她想起她被曾家大少脅迫於老宅時,啞巴叔曾盡最大努力想解救自己,未曾想,啞巴被揍得鼻青臉腫。於情於理,自己應當去祭拜。
呂香兒知道自己無可避免地又要與一安哥見面,她將魯山子喚回,將啞巴叔曾經捨命救自己的情況說與魯山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