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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香兒走了出去,只見地上男人十指蓋盡無,鮮血淋漓,想來也是硬漢一個。男人臉上溼淋淋地,頭部的地上水漬一片,溼紙遍地,地上澡帕仍在滴水。
呂香兒猜到定是溼帕敷面,這種刑罰給人慢慢死去的窒息感才是最恐怖的。未曾想魯山子竟然用上了,她不由得多看了魯山子兩眼,她驀然感覺到,魯山子不再是她收養時的那個孩子,他已長大成人,隨同長大的還有那顆冷酷的心。
帶著魯山子出來發展,這是害他還是在幫助他?呂香兒迷惘了。
“我是楊大方,最初的確也是為生活所困,發現了這條生財之道……”楊大方斷斷續續說道,原來,他在很多行業幹過苦力活,但無論他如何努力,終究生活清貧,稍微有點姿色的妻子為了點小利,與隔壁殺豬佬鬼混,他一氣之下將女人賣到妓院,他數著賣妻的錢,雖然傷心,但也嚐到來錢快的愉悅。
“那殺豬佬呢?”呂香兒固然覺地他的妻子可恨,可勾引他妻的殺豬佬才是罪魁禍首啊。
“當時,他強悍不敢惹他。等到我惹得起他的時候,我竟無殺他之心。”楊大方喃喃道,他的確有過殺殺豬佬的心,但是,他當時畏懼殺豬佬那一身膘肉,殺豬佬身邊幾個身體強壯的幫傭,殺豬佬那些鋒利的各式殺豬刀。
後來,等他惹得起殺獵佬時,他已與殺豬佬稱兄道弟,因為殺豬佬做為補償,帶他逛了幾次妓院。有時到鄉下收購生豬時,碰到迷途的漂亮女子,順便帶回交給他,他們兩人玩膩後就轉手賣給妓院。自此,他在這條生財之道上一去不復返。
“典型的欺軟怕硬,你還算個男人?!”呂香兒吐了一口唾沫,她看了眼魯山子,突然覺得他不再冷酷。她覺地對待如此惡人,的確需要魯山子的強硬手段。
“別家礙眼的女人結局如何?”魯山子問道,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眼呂香兒。
“沒姿色的放到山那邊,山林裡有野獸,一般過不了夜,會吃地很乾淨。”楊大方轉動著眼珠,囁嚅道。
楊大方曾經將女人殺掉後,埋入山那邊,但過段時間去,發現墳被刨開了,只剩下殘骸。他意識到有野獸夜間覓食,於是,他乾脆以此為陣地,密林裡修建竹屋,山外修建土屋,當然,狡兔三窟,他還有其他秘密住地。但此地專闢為他殺人場所,他已懶得動手,直接將不要的女人丟在那片山頭。因而,桐城丟了一些女人,雖然有人報失,但沒有屍體出現,也就無人過問。
“有姿色的呢?”呂香兒倒吸一口冷氣,自己曾經深受姿色之苦,未曾想今天,自己姿色救了自己一命。
“有姿色先帶到竹屋享用一段時間,玩膩了就丟到山那頭。”楊大方看了呂香兒一眼,不由打了個冷戰,那俏麗嫵媚的雙眼此時滿是寒氣、殺氣,他連忙求饒道,“香兒,不,老闆,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見了你以後,真地想洗手不幹了,與你過神仙日子。”
“畜牲——”呂香兒抬頭不好意思地看看魯山子,她覺地尷尬極了。
魯山子看了看呂香兒,抿嘴笑笑,姐的魅力太大,未曾想,也救了自己。
“女學生被糟蹋的事,你聽說過沒有?”呂香兒冷冷地問道。
“這個,我沒參與,我這粗痞相,女學生不會相信我。”楊大方立即否決道。
“看來你聽說過,你在這道上,多少知道一些。”一旁的魯山子踩在他鮮血淋漓的手指上,冷冷地說道,“說吧!免地遭罪。”
“我真地不知道。”疼痛難忍的楊大方咬著牙關說道,但他的神情已經露出害怕。
“那小男孩是你兒子?”呂香兒猛然問道,她想起楊大方說他有個孩子,那看起來人畜無害,讓人防不勝防的小男孩難道是他的孩子?
“別去動他,我哄他是做遊戲,他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