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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思量後,呂香兒決定跟隨白髮老婦,她想看看白髮老婦到底出自誰家。白髮老婦未曾想過有人在跟蹤她,她或許急於找人商議下一步行動,一路,她風風火火,左右張望著,似乎在找人。
“榮媽,這兒!”路邊一茶館門口,一位長相一般,衣著卻豔麗的女人招手,白髮老婦循聲迎了過去。
呂香兒看清了,那女人是白小勇的老婆唐姣。唐姣與白髮老婦有瓜葛,那就意味著這事情的真正幕後操縱者是白小荷兩兄妹。
呂香兒腦袋快速運轉著,她不知道她們下一步棋該如何下,自己又該如何接招?既然想不到下一步,不如現在趁她們在一起,先鬧開再說。
於是,呂香兒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衝過去,抓住白髮老婦的手嚷嚷道:“白太太,這個女人是小偷,她偷她主人家的簪子賣!”
“哪裡來的臭丫頭?”那白髮老婦用力掙扎著,待她看清是呂香兒時,她的臉一下變白,掙扎地更厲害了。兩人拉扯間,一老一少,旗鼓相當。
唐姣見狀欲撒腿就跑,“白太太,你跑了,她會栽贓給你的!”呂香兒自知一人難敵四手,她乾脆撒開嗓門地喊道,並嗚嗚地大哭起來,她是真地急哭了。
呂香兒的哭聲果然奏效,陸續圍過來不少人,他們想當然地認為是兩個大人欺負一個小孩,紛紛指責著大人的不對。唐姣氣急敗壞,她跺跺腳說道:“我跟她沒有關係!”
此時,巡邏的警察聞訊而來,呂香兒哭地更大聲了,抽噎著將事情的原委說與大家聽。
“不抓到小偷,我們是要吃官司的。如果吃官司,我鐵定被打死。嗚嗚嗚——”呂香兒說完後,掩面痛哭起來。
可憐的眼神,淚水汪汪的哭數,即使鐵石心腸也會被柔化。“抓起來!”圍觀的人群已經有人在怒吼著。警察也被呂香兒的淚水感染,他一把抓住白髮老婦的手,“咣”地一聲,將手銬銬在她的手上。
“別!別!”白髮老婦恐慌了,“太太,請幫說一句話吧!”她瞅了一眼唐姣,向她哀求道。
“誤會!誤會!”唐姣連忙向警察賠著笑臉說道,“那簪子是我讓她去賣地,我忘記了,以為被偷了!”她知道一旦進入警察局,李媽也許會架不住警察局的審問,自己先生及夫姐也會被供出來。
“是嗎?”警察反問一句,問的雖然是唐姣,但他的眼睛看了眼呂香兒,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
“警察,事情的確是這樣的!香兒,你快跟警察說下,我們是認識的!”唐姣連忙諂媚地笑著解釋道。
”如果是誤會,就請太太寫字條證明,否則我們家太太會責罰我的!”呂香兒只想將舊貨店從銷贓事件中摘除出來。於是,她拖著白小勇老婆,轉過頭可憐兮兮地看著警察說道。
於是,在警察的要求下,眾目睽睽,白小勇老婆雖然萬般不情願,但也無可奈何地寫了一紙證明。
白紙黑字,呂香兒將證明緊緊地攥在手裡,她朝著警察及圍觀的人再三鞠躬表示感謝,並趁機將舊貨店的誠信經營理念再次表明,“謝謝!我們舊貨店一定秉著誠信經營原則,將最優的物品推薦給大家!”
回到老宅後,呂香兒將情況說與啞巴叔與桶子媽聽,兩人唏噓不已,皆感嘆人心之惡。“小心駛得萬年船”,三人相互叮囑著,以後收舊貨時更需小心。
轉眼間,已是六月,謝一安在星都完成學業,他履行諾言選擇回到蘆安鎮。當他揹著行囊出現在老宅時,呂香兒一行三人的舊貨店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謝一安反覆地揉揉雙眼,他難以相信,一向窩居在老宅門衛室的爸爸,此時正一臉笑意地比劃著帶著客人選貨。而媽媽也興高采烈地在捆紮著貨物。
香兒又長高了,一根長辮及腰,辮梢系一紅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