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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荔枝心中盤算已久,終鼓起勇氣向鬱府老夫人請假。她神情懇切地站在老夫人面前,輕輕垂著頭,泫然欲泣道:“老夫人,奴婢近日心中牽掛老母親,聽聞她病倒在床,恐怕難以支撐,懇請老夫人恩准,容奴婢回鄉探望幾日。”
老夫人見她神色焦急,撫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和藹地說道:“哎呀,你這樣個孝順的丫頭,怎能不讓你回去探望。且放心去吧,若母親真有什麼事,便多留幾日,陪她多些時日才是。”
老夫人轉身,吩咐身旁的管家取了些銀子,遞到荔枝手中:“這銀子你拿去路上用,也好好補貼些家裡。記得照顧母親,早去早回,莫讓她老人家掛念。”
荔枝接過銀兩,臉上浮現一抹感激之色,嘴上連聲道謝:“多謝老夫人恩典,奴婢定不負厚望,待母親好轉,定會早日歸來。”
行禮告退後,她走出鬱府,目中閃過一絲喜悅。她知道自己騙了老夫人,可為了脫離這府中束縛、謀求未來,她心中已然無所顧忌。將銀子收好,她去了城南租下了一間小屋,暫時作為自己的立身之所,心中悄然籌劃起了在德興商號站穩腳跟的策略。
第二日,荔枝身著淡綠色長裙前往德興商號,衣衫裹住她玲瓏有致的身形,顯得嬌俏靈動,顯然特意做了精心打扮。她一路上小心謹慎,不讓人發覺她並非真的回鄉,而是打算在京中另尋出路。
她推門入內,朝王叔盈盈一笑,帶著三分羞澀、七分恭謹,柔聲喚道:“王叔,荔枝來向您報到啦。”她輕輕低頭行禮,露出雪白的脖頸,在燈光下分外誘人。
王叔抬眼看去,瞧見荔枝今日裝束一新,頓時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荔枝生得貌美,肌膚白皙,身形窈窕,平日雖是素雅淡然,今日卻隱隱透出一股媚態,王叔心中愈發心猿意馬。他故作關切地說道:“荔枝啊,這些日子做得可還適應?這賬簿繁雜,可有難住你?”
荔枝低眉順眼,輕聲應道:“王叔不必憂心,賬目雖多,荔枝一時還難免生疏,可細細學著便不難上手。”她輕輕一笑,聲音中帶著一絲謙卑,目光不經意地掃過王叔,眼中隱約帶著幾分媚意。
王叔聽她這般柔聲細語,不由心頭癢癢,忍不住靠近幾步,笑道:“你這丫頭,倒真是機靈可人,叫人見了便心喜。”他不自覺地湊得更近,目光掠過她的面容,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眸中頓時升起幾分熱意。
荔枝察覺到王叔的意圖,心中微微一動,她本是求個機會立足,此刻看到王叔的心思,何嘗不知他對自己有意。她權衡利弊,索性低頭抿嘴一笑,掩去內心的猶豫,輕聲道:“王叔,您待我如此關懷,荔枝心中感激不盡。”
見她這般神情,王叔心中更是按捺不住,趁她不備輕輕上前,一把攬住她的纖腰。荔枝微微一驚,假意掙扎了一下,卻並未使出力氣。王叔見狀,心下大喜,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荔枝啊,做我王叔的小娘子可好?我雖年長些,但定會好生待你,保你衣食無憂,過上安穩日子。”
荔枝聽著他在耳邊輕輕言語,心中掙扎片刻,權衡再三,抬頭露出一抹媚笑,嗔怪道:“王叔,荔枝怎敢妄想,只是,您若真心待我,荔枝也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人。”她用小拳頭輕輕捶了捶王叔的胸口,佯裝嬌羞地低下頭,似乎已預設了他的心意。
王叔心中大喜,見她並無拒絕之意,便更不遲疑,一把抱起她朝裡屋走去。推門而入,將她放在床上,俯身貼近她,低聲道:“好丫頭,既是你願意,那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了。”
荔枝抬頭望著他,眼中帶著一絲羞怯,輕聲應道:“王叔,荔枝以後便依您,只盼能隨您安穩度日。”她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隱含著幾分野心與算計,心中已悄然定下了自己的打算。
王叔對她格外寵愛,承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