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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呢,他人不壞,心思是好的。”
“有些事呢,他也是為這個院子考慮,你呢,別往心裡去。”
李抗戰明白了,聾老太太是為了他兒子說項的。
人家把話都說的這麼直白了,李抗戰也不是傻子,怎麼能聽不懂呢。
“老太太,我也沒有故意針對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老太太您覺得怎麼樣?”
聾老太太:“好,說的好啊。”
李抗戰的意思也很明顯,只要易中海不為難我,我也不會針對他。
聾老太太決定找個時間,跟易中海好好聊聊,因為這個李抗戰可不是院子裡那些糊塗蛋,也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人。
聾老太太沒想過針對李抗戰,因為李抗戰是為了傻柱出頭,換做是她也會這麼做的。
當然了,如果李抗戰為別人出頭,例如許大茂,你看聾老太太管不管,保證又是: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如果你要是為難傻柱,你再瞧,保準柺杖能把你家玻璃敲稀碎。
大簷帽來了,易中海作為院裡的管事一大爺,還有劉海中作為二大爺。
把事情經過跟大簷帽講清楚,接著大簷帽去菜窖看了情況。
又跟傻柱,其他苦主,一一詢問,做了筆錄。
把苦主排查出去,院子裡唯獨,許大茂,李抗戰,還有賈家沒丟過東西。
賈家的人還不在場,李抗戰的情況大簷帽瞭解後,排除了嫌疑。
李抗戰才來院子裡不久,有些鄰居丟的東西都是在他來之前的事。
許大茂呢,這個很富裕的家庭,嫌疑也很小。
最後只剩下賈家了。
“咦。”
“剛才棒埂跟小當還在呢,這會兒跑哪去了?”
有人發現棒埂不見了。
李抗戰這個熱心市民,上線了。
“我剛才看到棒埂帶著小當,躲屋裡去了。”
李抗戰沒說回家,而是說“躲”這個字,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大簷帽來到賈家門前,敲門,沒人應聲。
拉門拽不開,從裡面鎖上了。
外面的人都說的口乾舌燥了,裡面的棒埂就是不開門。
既然軟的不行,大簷帽要來硬的了。
“裡面的人再不開門,我們就要破門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為什麼要砸我家門?”
人群后,秦淮茹頭上纏著毛巾,臉色蒼白,懷裡一個小棉被包裹著一個嬰兒。
“秦淮茹,你回來的正好,快讓你家棒埂把門開啟吧。”
秦淮茹沒管其他人說什麼,而是穿越人堆,來到門前。
看著大簷帽,心裡有著不好的預感,肯定是棒埂又惹禍了。
“一大爺,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著秦淮茹,易中海滿臉苦澀:“淮茹啊,你先讓棒埂把門開啟,我在慢慢告訴你。”
“別讓大簷帽同志,等急了。”
秦淮茹沒辦法,只好喊著:“棒埂,小當,把門開啟,是媽媽回來了。”
聽到秦淮茹的聲音,棒埂哭著道:“不,我不開門,”
“媽,他們是來抓我的,我不想被他們抓走。”
棒埂這等於是不打自招了。
“棒埂,你別怕,有媽媽在呢,媽媽會保護你的。”
可棒埂就是不開門,大簷帽準備破門了。
秦淮茹當在門前:“伱們為什麼要抓我兒子?”
“這位女同志,你這是在妨礙公務。”
易中海:“同志,讓我跟她說說。”
大簷帽點點頭,易中海就簡短的把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