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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市場街小客棧內,客房門外的過道,夜裡時分,葛幹事貼著門在聽……
組長又問:“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
範德明:“絕對沒有,他們都在排練《八路軍大合唱》呢。”
組長拿起那本《八路軍大合唱》笑笑說:“唱吧,盡情地唱吧,明天晚上就是他們唱喪歌的時候,哈哈哈……範桑,我要馬上把這份最重要的情報發到陸軍總部,三堆篝火就是目標,密集轟炸,統統地死了……你再去你的女人身邊,聽聽還有什麼最近訊息。”
範德明:“好。”
客房門外,葛幹事躲進另一間客房……範德明走出來,輕輕把門關上……
範德明走出小客棧門,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可疑之處,便整了整衣服,理了理頭髮,昂頭走去……範德明剛消失在黑暗中,葛幹事就從客棧門裡走出來。葛幹事一招手,幾條黑影快速靠上,跟著葛幹事走進了小客棧……
組長從容不迫地架起發報機開始發報……組長戴上耳機……組長手按電鍵……小客房內傳出輕微的電鍵的敲擊聲……
延安邊區政府保安處,保安處的電臺前,報務員報告:“敵臺開機發報了……”
周處長了看著表:“通知葛幹事,準備行動。”
一名戰士:“是。”
組長把電臺關上,點了支菸吸起來……組長又翻看著《八路軍大合唱》:……向前,向前,向前……組長把歌本一扔:“通通地死拉死拉地有。”
組長猙獰一笑……突然砰的一聲,葛幹事和幾名八路軍戰士破門而入,槍口對準了組長。電臺、地圖等被收繳……組長被兩名八路軍戰士按倒在床上……葛幹事用槍頂著組長腦袋:“組長先生,請告訴我你的日本名字吧?”
組長一臉沮喪:“……我,我叫竹田三郎。”
葛幹事:“說吧,發報內容,潛入延安的目的,範德明是怎麼成了你們的走狗,不說,我一發子彈就讓你命歸西,三發都是浪費。”
組長頓時哆嗦起來:“我我,我說……”
範德明再次來到田芳窯洞外,範德明看看裡面有燈光,敲了敲門。
田芳開門,見是範德明,奇怪地問:“你這是幹嘛,鬼鬼祟祟的。”
範德明走進窯洞,興奮地說:“雪松通知你了嗎?”田芳:“通知什麼?”
範德明:“明天你可以不要參加演出了。你別裝了,你不是已經找人替你了。”
田芳一愣:“沒有啊,沒人通知我呀,我才不找人替呢。”
範德明說:“你就聽我的沒錯,剛才雪松專門來告訴我的,演出的地點也改了,改在後山坪壩上了,還要開篝火晚會呢。”
田芳笑起來:“你胡扯什麼,我剛從大禮堂走臺回來,怎麼沒聽她說呀,什麼後山坪壩,行了,你就別瞎折騰了,你趕緊去把我的歌片兒拿回來,我明天上午排練還要用呢。”
範德明一下愣住了:“這麼說,沒有改地方?還在大禮堂?”
田芳:“我是提前回來的,剩下的人還在佈置舞臺呢,怎麼可能改地方……”
範德明:“演出的時間呢?”
田芳:“晚上7點半開始啊。”
範德明驚訝地:“晚了半小時?難道丁雪松她在騙我?”
田芳說:“雪松騙你……你這是怎麼了……你好像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範德明已經感覺不對勁了,忙說:“芳芳,你別再多問了,我明天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我先走了。”
田芳:“你去哪……走就走!”
田芳生氣地把窯洞門關上。
丁雪松帶著周處長和幾名戰士走來……丁雪松敲敲門。
田芳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