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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嗎,怎麼沒聲音了?”
剛才嘮得最起勁的女孩往蘇沅落位置挪了挪,以求庇護和站隊。
由於長輩生意緣故,千金小姐們表面大多維持友好關係,建了個塑膠姐妹群,實際上以蘇沅落和初梨為首,分為兩個不對立的黨派。
在場除了餘瑤,其中三個人都是蘇沅落的小跟班。
餘瑤不是土生土長申城人,老家在小縣城,她爹十幾年前搞房地產發了一筆,在浦區落戶,費大番功夫堪堪融入這邊的商圈。
老爹根基不穩,餘瑤不敢隨便得罪人,來茶會僅僅是充個數,早就想要向著初梨說話,不得話語權,看人過來,腰板不禁挺直。
另外三個擠眉弄眼,剛才話說爽了,實際上沒人敢得罪初大小姐,申城上至基建醫療輕工,下至服裝珠寶餐飲,皆躲不開她家,如若不想父輩生意受到影響,不能和她撕破臉。
蘇沅落沒幫她們說話,淡然抿了口咖啡,表明界限以及自己不屑背後說壞話的態度。
三人只好自己圓場,變臉速度堪比川劇,尤其是喬家姐妹,假惺惺招呼笑,“哎呀呀,這不是我們大美人梨梨嗎,怎麼突然過來啦。”
一誇二捧,再裝腔作勢轉移話題。
“你們在群裡不是說下午有個茶會嗎?”初梨咬到慕斯里的甜夾心,擰眉放下,淡然擦擦唇際,“我剛在附近逛完街,順便過來看看。”
這話,鬼信。
她今日裡穿的是前所未有的素淨,壓根不像要逛街的樣子。
瞭解初梨的人都知道,她的穿衣風格可以判斷出她一天心情的好壞。
倘若她一天穿的花裡胡哨,珠光寶氣,說明心情極好。
如果像現在這般,隨便撿了個破洞牛仔褲和長衫換上,說明心情不咋地。
衣著這樣隨意,那張明豔的臉拎在全妝的美人圈裡照舊能打,懶得紮起的茶棕色捲髮鬆鬆軟軟地鋪在薄肩上,託著一張無可挑剔,明豔白皙的巴掌臉,一雙水霧眸晶瑩剔亮,顰笑間盡顯天生的骨相美感。
以前,小姐妹們會感慨羨慕下這張漂亮的臉蛋。
現在,腦子裡蹦出的觀點默然一致——嘖,這麼漂亮怎麼還被男人甩。
當事人來了,自然沒人蛐蛐,虛情假意聊了些其他話題。
初梨被那點心甜膩得慌,沒待太久就走了,撤的時候,餘瑤屁顛顛跟在她後面。
“梨梨哎。”餘瑤拽她胳膊,壓低的口音半生不熟,“我跟儂港(你講)吼,她們剛才說你說的可過分啦。”
初梨長指展開墨鏡,“說什麼。”
餘瑤一五一十背給她。
那幾人說這些話時壓根不怕初梨會知道,不然不會當著餘瑤的面嘮,私底下建個群蛐蛐得了。
她們就是讓初梨知道,她和傅小少的事情鬧出很大動靜,滬圈各個圈裡都在討論,傅小少的照片都是群發的,要不了多久所有人都知道她被甩的笑話,讓她前呼後擁的大小姐形象一落千丈。
餘瑤好奇:“梨梨,傅子越真的出軌了嗎?”
想起這事,初梨心煩氣躁,昨天晚上她和傅子越明明約好一起吃飯的,結果他爽約被朋友叫去pto喝酒,之後她刷到他那些狐朋狗友發的朋友圈,其中一張便是他和一個陪酒女勾肩搭背去房間的照片。
餘瑤也看到那些轉瘋了的朋友圈內容,“只是照片的話,不一定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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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今天早上給他打電話是那個女的接的呢?”初梨吸了吸鼻子,沒像她們說的那樣躲在角落裡哭,但此刻她的心情不爽到極致。
“這太過分了。”餘瑤驚歎,“你婚紗備了,婚房定了,嫁妝全了,和你結婚還能得到兩家在事業上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