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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沈母和無邪一知道少年意思之後,先是不敢相信了好一會兒,緊接著便是酸喜交加,沈母連道了幾聲好之後才堪堪收住了眼淚,走回房間打電話去了,無邪也趕忙去聯絡他三叔。
這邊的少年還在為了不發福而練習走路。
冬天裡時不時飄起的白雪,覆在牆瓦枝頭上,每天早上他們都會打掃院子、清理積雪,所以午後少年要鍛鍊的時候,總不至於只待房間裡。
祝綏安雙手搭著夏青鶴的手肘,額頭上已經見汗,雙腿巍巍顫顫地往前走著。
近段時間他恢復的還算不錯,但他覺得還是太慢了。歇了半天腿才能走上一會兒,還不能走多久,對此,他是不滿意的。
“慢慢來,綏安已經很棒了。”
看出少年的心急,夏青鶴總會輕聲安撫,深邃溫和的眼睛靜默地注視著,給人無盡的鼓勵。
“……”,祝綏安在這人眼裡看到了自己抿緊的唇角,沉默半響後,逐漸鬆開,腿上不斷傳來的疼痛感讓他撇了撇嘴,放棄般地朝著人倒下。
夏青鶴穩穩地接住了人,左手環腰,右手提膝,腳步沉穩有力地抱著少年往屋子裡走。
屋子裡的謝雨辰看兩人回來,拿過桌上的茶杯,倒了兩杯備著,見少年情緒低落,不由地擔心,“恢復地怎麼樣?我近來新認識了一位挺厲害的醫生,國外那邊的。”
“恢復的不錯,再過兩三個月是可以完全痊癒的。”夏青鶴把少年抱回輪椅上邊,拿過茶水遞給悶悶不樂的少年,這話既是同謝雨辰說的,也是同少年說的。
“那就行,”謝雨辰稍稍安了心,看著低著腦袋的少年,安慰著,“傷筋動骨一百天,兩三個月,也很快了。”
“……嗯”祝綏安不是一根筋的人,自然也知道這種事急不來,但是走慣了路的雙腳突然被困在輪椅裡,他心裡免不了急躁和鬱氣,今天能走兩步了,明天他就想跑起來了……
溫熱的茶水潤過咽喉,直達腸胃,祝綏安享受著夏青鶴的按摩,放鬆地輕闔上雙眼,又似想起什麼似的,突然睜開眼睛,帶著點惡趣味地看向了謝雨辰,“把無三省和謝連環安排到同一個房間,怎麼樣?”
“嗯?!”驟然聽到這倆個名字,謝雨辰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愣了一下。
“一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身邊躺著自己,你不覺得有趣嗎?”
少年摩挲著下巴,倏爾發出一聲輕笑,似乎是被自己說的話逗笑了。
夏青鶴無奈地拍了拍少年的後背,“小心別嗆著了。”
“哪會。”
“讓我……父親也過來?”謝雨辰開口有點乾澀,少年同意讓無伯父他們過來他可以理解,但是他……父親謝連環?他還記得魔鬼城西王母地宮謝連環對少年的所做所為……
“嗯,反正人多也熱鬧,我們還可以讓無邪猜真假無三省跟真假謝連環。”
少年笑地眉眼彎彎,還衝自己眨了眨眼,謝雨辰也被這份笑意感染了,嘴角勾起,朗聲應了聲好。
謝謝,本來想著明年再跟他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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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外邊時不時響起的鞭炮聲中,福瑞軒又添了三人。
無一窮和無二白一左一右地扶著吳老太太下了車,跨了門,在緊張期待的心緒中,看到了擁簇著一片熱鬧與歡喜的少年。
人群中心的少年郎,眉眼彎彎,唇角掛笑,正興致勃勃地看著院子裡的一招一式。
比武的倆個青年,一刀一劍,你來我往,行雲流水,刀光劍影。
說是比鬥,倒不如說是舞刀舞劍,其中用意,為博佳人一笑罷了。
:()盜墓之何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