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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時暮一馬好了。
迎面撞上一位生產器械發家的富豪, 向之森禮貌彎腰, 富豪滿面紅光, 眼睛擠成一條縫,掏出一張支票朝著向之森晃了兩下。
“你的人很不錯, 我想買下他,開個價吧。”
目中無人的態度讓向之森很不爽,這世道,錢哪有權重要,手握大權的軍部才是他想攀附的高山,向之森面上不顯,恭恭敬敬說道,“唐老闆,時暮已經被季上將預訂,實在抱歉。”
季司令的名號一出,富豪畏縮起來,大腦像是被脂肪填滿,連思考都難以進行,罵罵咧咧走了。
這當然是向之森瞎編的,反正也沒有人敢去找季上將一問究竟,更不用說是個胸無點墨的蠢貨。
向之森大力推開後臺的鐵門,五個優秀實驗者分散坐著,各個表情淡然,全然沒有臺前說小話時的那般友善。
“時暮,跟我回去。”
時暮起身跟著向之森走遠,餘下四人鬆了一口氣。
“這個向之森怎麼每次都這麼趾高氣揚,煩死了。”高妍翻了個白眼,“時暮就不嫌他煩嗎?”
鶴九霄調侃著說,“你和我們說有什麼用,你去和時暮說。”
“她哪敢。”鹿鄔明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說著。
炎洄老實巴交坐在角落,拿著幾團暖色毛線團織東西。
說起時暮,從去年第三個季度開始,一改廢物花瓶的形象,第四個季度更是直接問鼎季度積分榜第一,著實把所有人驚著了。這期間還老是做一些“搭把手”的事情,連帶著在實驗者中間的風評都起來了,一個冷漠的老好人。
對於時暮,他們的意向是拉攏。
實驗者的房間與觀察員的房間僅一鏡之隔,單向玻璃將房間劃成一大一小兩半,一張厚木板,一套老舊的桌椅,橫槓在房間一側充當衣架的鐵絲,是實驗者房間的全部。
時暮領了向之森給的紙筆,靜悄悄坐在桌子前寫起信。
另一側的向之森多少有些沉浸在大筆財富入賬的喜悅之中,饒有興致地開了一瓶酒,舉著酒杯陷在柔軟的沙發裡。
目光落在時暮修長的手指上,拿起控制器按下按鈕,一側不大的房間裡響起向之森勢在必得的聲音。
“新季度第一場求生訓練,拿個第一回來,我可以給你安排一次為託兒所運送物資的機會。”
時暮沒有說話,寫信的動作肉眼可見得快起來。
夜間,食堂負一層。
高妍看了眼角落獨自吃飯的時暮,戳了戳炎洄,“洄哥,你把時暮叫過來,咱們一起吃唄。”
“太冒險了,時暮和向之森關係很密切的,你以為他像我們一樣和觀察員的關係水深火熱嗎?”鹿鄔明並不贊同。
高妍:“那怎麼辦?總得有個開始吧。”
鶴九霄吃了一大口土豆泥,“小鹿說得沒錯,但可以讓炎洄去試試,畢竟下午還幫他了。”
“我我我我也覺覺得,我去去去吧。”
高妍滿是期望地拍了拍炎洄,“洄哥,靠你了!”
炎洄端起吃了一半的飯,緊張地走向角落。
“時時時暮,我我可以坐坐坐這裡嗎?”
時暮抬眼看了下炎洄,點過頭,炎洄鬆了一口氣,背過手比了個ok的手勢。
炎洄坐在時暮對面,看著時暮餐盤裡戳得稀碎的土豆塊,一咬牙,說起來,“你你你你想不想,想想想不……”
啪嗒一聲,時暮放下筷子。炎洄閉上嘴。
時暮翻出剩下的信紙,平鋪開,又拿下領口彆著的筆,推給炎洄。
炎洄瞭然,拿起筆唰唰寫起來。
幾秒後,信紙遞過來。
【時暮,你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