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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主事的都睡不開。
最後盤算了下,押送錢糧的將士們借地安營紮寨,雲清曉幾人兩兩一間屋子,丫鬟劍霜獨自一間小的,小廝劍刃和侍衛石沒羽同住一間,剩下的……
應敏行本來想叫雲清曉和他一間,但還沒來得及比劃,就看到雲清曉被應津亭理所當然地安排:“我們一間。”
雲清曉本來想說“都行”,但又想起應津亭可能是個嫌疑很重的斷袖,所以難得沒有不拘小節,遲疑地說:“要不我和應敏行一……”
“不行,你還要給我上藥。”應津亭利落道。
雲清曉:“……你那傷口結痂都快掉完了,還上藥呢?再說我是少爺!哪有少爺給陪玩的西席上藥的道理!”
應津亭從善如流:“少爺說的對,侯府讓我跟著您出門就是為了守著您,所以委屈少爺今晚和我將就一屋。就這樣定了。”
看著應津亭和雲清曉進了他們那間屋子,孫莫學鬼鬼祟祟地靠近應敏行,說:“哎,世子,你有沒有覺得這雲清曉和他那西席先生不太對勁?我跟你說,雲清曉他今日居然拿斷袖來噁心我,他肯定不對勁!哼哼,這下讓我拿捏住他的把柄了!難怪他之前跟我搶戲子,還裝什麼路見不平,敢情心思比我都髒,我還只是想讓戲子唱戲聽一耳朵而已!”
應敏行著急地開口:“別、別胡說!”
孫莫學知道應敏行空有恭王世子的身份,其實沒脾氣得很,繼續自顧自琢磨:“這殷先生說不定壓根就不是什麼西席先生,哪有這麼年輕的?說是科考沒考中,謀個差事好繼續準備考試,可這些天出來也沒見他看過書啊……長得就一副故作清高的男寵樣,嘖嘖,不是說靖安侯府家風還行嗎,雲清曉不怕被他祖母和他哥打死?”
應敏行只恨自己口齒不清,恨不得把耳朵捂起來,沒聽到孫莫學把當今陛下說成“故作清高的男寵”……
孫莫學說得痛快,正要繼續,就見雲清曉和應津亭那間屋子方才關上的房門此時又開啟了。
雲清曉抓著門沿,一臉悲壯地看著孫莫學:“孫少爺,此處店小門板薄,隔音不好,經不起您大嗓門嚷嚷。”
孫莫學莫名其妙:“那又怎麼了?哦,你是想說我方才那些話你們全都聽到了是吧?聽到……那就聽到唄,我還怕你啊!”
雲清曉搖搖頭:“沒事兒,玩去吧。”
孫莫學皺著眉頭:“莫名其妙!”
雲清曉把門合上了。
被說成故作清高男寵的應津亭心平氣和,看了眼屋子裡唯一且簡陋的床,問雲清曉:“少爺您是把我當西席呢,還是當男寵呢?”
雲清曉眨了眨眼:“什麼意思?”
“當西席先生的話,多少得有點尊師重道吧,今晚我睡床,你看這地怎麼將就一下。”應津亭理所當然地說,“當男寵的話,自然我得陪著少爺一起睡床。”
雲清曉:“……”
所以不管怎麼著你都要睡床是吧?
雲清曉沒覺得自己能說服應津亭讓他把床讓出來,所以沒打算浪費口舌,反倒是已經尋思著要不去找劍刃,相信本來被安排和劍刃同住的石沒羽會很願意和應津亭同屋、方便直接盯著他的……
不過又轉念一想,若是他去找劍刃,劍刃秉持著主僕有別的想法肯定不會同意和他一張床,那劍刃就得睡地上了。
“你還真苦惱起來了?”應津亭失笑,叫回雲清曉的神。
雲清曉眨了眨眼:“我睡相十分之差,若是夜裡把先生踢下了地,先生可別跟我計較。”
他尋思過了,反正他是不睡地板的,讓他睡地板那不如他現在下樓去睡馬車上。
聞言,應津亭不緊不慢道:“無妨,那我睡靠裡側就行,你還能一腳把我鑲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