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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秦夜泊便隱隱覺得鬼門會有所動作,可也未料到這般直接。
羅影果然是夠膽子,換做是秦夜泊,也未必有這個膽量。
二人離去,秦夜泊也是有些擔憂。
一是擔憂羅影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二是擔憂鬼門是不是公然與清君門對抗。
祁景安拍了拍秦夜泊肩膀,道:“我先去九壇,你先回和月兒回府吧。”
秦夜泊搖頭,道:“我去九壇,你和瀛月回去。”他得去看看九壇的實力究竟如何。
“這……”祁景安想說什麼,隨後笑了一下,他還真忘了,秦夜泊是副教主,還是有能力調動九壇的,便笑道:“誰若不服,等我去了治他。”
二人也未再猶豫,便去了兩個方向。
而剛剛到九壇,秦夜泊便覺得氣氛不對,大廳之中坐著一名黑衣男子,其餘的人則是恭恭敬敬站在一旁。
“見過佘如鬼司。”
那黑衣男子,正是四名鬼司排第三的佘如。
鬼司佘如擺手,摒退眾人,緩步走下來,道:“秦副教主。”
秦夜泊行禮,道:“不知鬼司有何指令?”
鬼司佘如親自到了九壇,豈是小事?
“是你還是祁景安,將九壇與總壇的聯絡斷了?”佘如的聲音沒有怒意,先前他稟告青衣的時候,青衣心知秦夜泊在此,又聽聞寒雲教一事,就猜到了秦夜泊的打算,便由他去了。
“是我。”秦夜泊沒有猶豫,答道。
“為何?”
為何?秦夜泊如何知道?
當下笑了一下,道:“為了寒雲教。”見佘如略有不解,又補上四個字:“收為己用。”
這倒是與青衣猜測所差無幾,也未在追問,而是交給他了一個木匣,道:“教主的意思。”
“教主他……”秦夜泊接過木匣,手中的分量早已經不單單是木匣的重量。
顧澤於他來說,是比秦落重要的多的存在。
如今顧澤心知命無多日,才讓鬼司來將此物交與秦夜泊。
正是秦夜泊當初不肯收下的教主令牌,只怕教中會有人因此生事,沒這令牌,青衣替顧澤發號施令便少了幾分力度。
雖無人質疑,恐長老不服。
鑲金的青玉令牌入手冰涼,倒是讓他的心緒清明瞭兩分。
“青衣鬼司是不是對我很失望。”秦夜泊目光平靜,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連他自己都有些失望。
最初的時候,顧澤對他施以厚望,後,更是百般庇護。
鬼司佘如沒有回答他的這句話,只是淡淡道:“教主是在為你鋪路。”
這樣鋪出來的路,秦夜泊走得未免是太過平坦,區區一個陳煊,就困擾了他許多年。
只是可惜,如今的染靈教還沒有讓整個江湖重視的資本。
而秦夜泊這教主的身份,他自然是不肯白白浪費了。
他要讓整個江湖,都重視染靈二字。
“要回總壇了。”
秦夜泊目光冰冷,顧澤出了事,他該如何在揚州待下去?
一直以為,秦夜泊要有了自己勢力才會回去,而如今,既然顧澤給他了這個位置,他也該讓其他人明白,這個位置上坐的人,是他秦夜泊。
旁人休得覬覦!
即便他真的血洗長老席又如何!
從前便是他顧忌頗多,才處處受制於人既然他是教主,何人還能凌駕於他之上?
真當他秦夜泊毫無手段?
最壞的結果莫不是染靈教總壇勢力衰弱,何況他手裡還有前八個分壇作為支撐。
“只可惜……是我明白的太晚了。”秦夜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