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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並不想知道他這些隱秘好嗎?
楚眠心裡莫名咯噔了一下,厲天闕抬起手,指骨分明的長指撇過她額角的一縷發,指尖劃過她嬌嫩的面板,“小東西,歡迎你進入我的遊戲世界。”
他的眼裡透著近乎變態的興奮。
“……”
楚眠整個人都涼了。
大少爺,她又沒問他,是他自己要說的好嗎?
“進入我世界的人要遵守一條規矩,很簡單,那就是……你只能有我。”
厲天闕的手指停在她的臉上,俊龐緩緩靠近她,在她額上落下冰涼一吻。
楚眠被吻得心驚肉跳。
他的童年是真的慘,他人也是真的變態。
她的世界有仇恨有貧民窟,就是沒有他。
“記好了。”厲天闕的語氣像在哄著一隻小寵物似的,疼溺寵愛,卻仍是字字殘酷,“忘記的話,下場會很慘的。”
“……”
楚眠人麻了,徹底麻了。
她怎麼覺得她和厲天闕之間越來越攪弄不清了?他好像已經全然不將她看成是替代品了。
他對她一個神經病到底有什麼興趣?
有什麼!
“來,再吃一點,吃完了我陪你睡會。”厲天闕再次端起粥碗開始給她喂粥。
她不用他陪,真的不需要……
但等她磨磨蹭蹭地吃完,厲天闕還是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被子被掀起。
厲天闕將她擁進懷裡,又用那種小智障的方式抱住她,跟小孩子抱熊玩偶似的,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再忍忍,等她把楚家擺平了,一定離開他。
楚眠在這樣的自我安慰和厲天闕身上清冽的氣息中沉沉睡去。
……
晚上,厲天闕走了,並將那幅《朔雪少女》也帶走了,並沒有掛在薔園。
要掛在哪裡,楚眠不太清楚。
入夜後,楚眠從床上爬起來,給自己泡了杯熱牛奶坐到書房裡,開啟電腦搜尋今天的頭條新聞。
一定是楚正銘、楚醒父女買畫圖名的醜聞。
結果,一上去什麼都沒有。
除了主辦方向外宣佈了黑曜獎新任得主是《朔雪少女》的作者,並當場以1億天價售出的新聞,什麼都沒有。
怎麼回事?
楚正銘買通主辦方了?但她記得這個主辦方還是很清水的,沒黑幕才對。
楚眠開啟通訊,謝傲然顯然已經猜到她會有什麼疑問,向她傳了兩張照片過來。
一張是,是她在美術館門前從車上下來,厲天闕摟著她的一張背影照;
另一張則是厲天闕背對著鏡頭看著身邊的女孩,女孩握住他的臂彎,抬眸深情款款地凝視他,臉上緋紅,赫然是楚醒。
【謝傲然:有記者混進美術館,偷拍到第二張照片就被攆出去了,現在所有媒體都認為你那好姐妹是厲天闕的女人,根本不敢曝她的料。】
“……”
楚眠看著這行訊息,被這烏龍鬧得無語了。
記者是不能進入美術館進行全程拍攝的,比賽的情況也只由主辦方自己記錄送出,所以那些記者根本沒有看清厲天闕帶進去的女伴長什麼模樣。
她穿了黑灰色,楚眠也穿了黑色。
這群自作聰明的媒體竟誤以為楚醒是厲天闕的女人,這下哪裡還敢寫新聞,都噤聲不言了。
頭疼。
楚眠喝了一大口牛奶,按了按太陽穴。
厲天闕這個男人,真是她復仇路上的一大絆腳石。
多好的機會,能讓楚家父女名聲臭到臭水溝去,卻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