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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日,眼瞧著時間差不多了,終於傳來了訊息。
一直盯著袁頌妻兒的人回了話,那婦人帶著孩子偷溜了出來。
清儀吩咐雪枝立馬往戚府遞了帖子,又讓哥哥親去一趟把人接來。
戚音然也沒有推拒,只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
她們今日是約在離戚府隔著兩個路口的戲樓,不算近但剛好能第一時間知道情況。
清儀吩咐玉枝在戚府外候著,自己則在戲樓內等著戚音然。
一見著清儀,戚音然趕忙上前,滿臉焦急地上下打量她,見她沒什麼不妥,又開口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這般著急地叫我出來?”
清儀不由鼻頭酸澀,笑著拉著她在軟凳前坐下:“我聽聞這聚仙樓新來了個角兒,你自來是喜歡聽戲的,我可不得約著你趕緊來瞧瞧。”
聽她此言,戚音然長呼一口氣,颳了刮清儀的鼻子,嗔怪道:“你真是!急死我了!還以為出了什麼樣的大事,是什麼樣的角兒讓你這般上心,我可要好好品鑑才是!”
東家聽聞兩位小姐之言,趕忙拍了拍手,讓那個新來的戲子登臺。
正到精彩橋段,雪枝從側面走到清儀身邊,在清儀耳邊低語。
清儀瞭然,皺了眉頭,看著興致勃勃地戚音然欲語還休。
這時戚音然也轉過頭來,兩人的視線碰了個正著。
只見戚音然拾起茶盞輕抿一口,正色道:“這角兒也不過如此,今日不止是聽戲吧?儀兒,你有事瞞著我。”
清儀輕嘆了口氣:“這裡的戲不好,另有一場戲你要不要看?”
兩人登上馬車,離戚府越近她心裡越慌。
這時戚府門前已是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她們的馬車進不去,只停在街角處。
馬車撩開簾子剛好能看清人群正中的情形。
那婦人帶著孩子正跪在正門口,期期艾艾地哭著。
戚音然皺著眉頭見狀就要下車,這人在戚府門口這樣做派,豈不是要壞了府上名聲。
正要起身,卻被清儀攔了下來:“你且莫急,看看再說。”
那婦人看圍觀的人聚得多了,門內戚府的小廝也出來問詢,這才開口哭訴:“我是來尋我夫君的……我和孩子在老家實在過不下去了……”
戚音然聞言攥緊了手帕,戚府的小廝替她問出了心中疑惑。
“這位夫人,您要尋誰,且起來說就是,莫要跪在此處,旁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戚府欺負了你。”那小廝也是見過世面的,說話帶著兩分嘲諷。
一聽這話,那婦人更委屈了些,聲音提高了些:“我夫君名喚袁頌,孩子生了病,我沒法子了,聽說他入戚府做了戚大人的門生,我只好尋來。”
這話清清楚楚地漫進戚音然的耳中,她只覺眼前一黑,險要暈倒,被清儀一把扶住。
“儀兒,你早知此事?”她眼中沒有責怪,只淡淡道。
清儀也不避諱:“是,上次我見你所說的這個袁頌跟在楚崢身邊,我怕他其心有異就去查了查,就查出了這對母子。前些日子我去見過她一面,我本以為她也是可憐之人,卻不想她竟是同袁頌一起謀算,想著等袁頌入贅了戚家再來拿捏你,我才出此下策激她來尋人。此事我已經告知你二伯母,今日之事有她來替你處置。”
戚音然眼尾落下一滴淚來,落在清儀的手背上有些燙人。
她有些茫然地瞧了瞧那滴淚,似奇怪自己為何要哭,抬手輕輕拭去。
轉身來反握住清儀的手,堅定道:“我的事自有我來決斷,儀兒多謝你替我籌劃這一切。”
清儀心中的石頭落了地,這是她記憶中的戚音然,遂放開了手。
“你既然是來尋人的,何